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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的時候,靳雲峰跟方文靜說,「今晚我們就住這,不回家了。」
「啊?」方文靜剛咬了一口紅燒肉進嘴裡,聽他這麼說就滿臉好奇的看他。
「今晚有客人要來。」靳雲峰神秘兮兮的說。
客人?
誰啊?方文靜問他,靳雲峰故作神秘的不告訴她,就說她等到晚上就知道了。
方文靜想說,他真的很幼稚。
但她的好奇心成功的被他勾起來了,就答應他今晚不回去睡。
晚上八點多鐘的時候,靳雲峰宿舍的門響了。
靳雲峰過去開門,然後領人一塊進來。
「這是我媳婦兒,媳婦兒,這是我們鎮上派出所的許隊。」靳雲峰領人上前,給他們做了個簡單的介紹。
許橋沒想到靳雲峰的媳婦兒竟然也在,就皺了皺眉頭,他是聽靳雲峰說今晚有重要的事情找他談才過來,可他媳婦兒也在這怎麼談?
這當著靳雲峰的面,許橋也不好多說什麼。
他就問靳雲峰,「你說找我來有重要的事情跟我說,到底是什麼事?」
「許隊不要急,坐下慢慢說。」靳雲峰讓許橋坐下慢慢說,還給他倒了杯水。
許橋無奈的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跟自己說什麼?
「許隊還是自己看吧!」靳雲峰把胡慧蘭的日記本遞給許橋,讓他自己看。
有些話,他說再多都沒用,對許橋這種老警察來說,讓他親眼看見證據,比你說一千遍都有用。
許橋結果日記本就開始看起來,這越往下看,臉色就越難看。
他是真沒想到,胡廣春竟然是這種披著人皮的衣冠禽獸。
胡慧蘭是他女兒啊,即使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他名義上的女兒,他怎麼能對她做出那種事來?
許橋越看越生氣,在看到胡慧蘭在日記本中寫到,胡廣春變本加厲的開始用小刀割她的身體,看著她身上流血他就會特別興奮,他再也看不下去,咬牙切齒的罵道,「那個禽獸不如的東西!」
「許隊你看看這一篇。」靳雲峰把日記本拿過來,指著三年前的四月二十八日那篇日記,讓許橋仔細看。
惡魔又甦醒了,又捕捉了新的獵物了。
許橋看見了這句話,但是不懂什麼意思?就看靳雲峰,意思讓他解釋一下。
靳雲峰沒說話,就用那修長的手指指了指上面的日期。
三年前的四月二十八日。
許橋臉色當即大變!
又是四月二十八,這時間上未免也太巧了。
一次兩次可以說是巧合,可三次四次在說是湊巧就說不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