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放老子下來,你們聽到沒,趕緊把老子放下來。」黃彪打了個噴嚏,開始大聲嚷嚷。
他那囂張的態度,讓本來打算幫忙的人又打消了心思。
開玩笑,誰都不賤。
他這態度誰願意幫他誰腦子有問題。
反正丟倆的又不是他們,他們幹啥湊上去找不痛快?
索性大家都圍著屬下沖被吊在樹上的黃彪指指點點,也沒人說要搭把手把他給放下來。
「你們都他媽聾子嗎?讓你們把老子放下來,都聽不到是不是?」黃彪那叫一個氣啊,這些人他媽都是聾子還是咋了?讓他們把自己放下來沒人聽得懂人話是不是?
「你他媽是誰的老子?再囂張老子砸死你信不信?」黃彪那副囂張的樣子惹來別人的不爽,直接撿起地上的石頭砸他。
黃彪額頭上被砸了一下,青了,疼得他齜牙咧嘴,張嘴就罵,「你他媽敢砸老子,等老子下來老子弄死你這鱉孫。」
剛才砸他那人也被黃彪罵來氣了,撿地上的石頭就砸他。
還有些小孩看見也跟著學,邊砸還邊樂呵呵的笑。
黃彪被砸了就大聲罵人,什麼難聽罵什麼。
到後面,其他人也跟著撿石頭啊爛菜葉子什麼的東西往他身上砸。
等黃彪被他那些兄弟伙發現的時候,他身上被石頭砸得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傷痕,身上還臭烘烘的掛滿爛菜葉子。
然後他們問黃彪咋跑樹上去的,黃彪是一點都想不起來。
他就記得自己昨兒個晚上被人給蓋麻袋收拾了一頓。
至於對方是誰,黃彪是真的一點兒都不知道。
黃彪以為自己已經夠倒霉了,誰知道這倒霉的事還沒完。
這還只是個開始呢!
接著,黃彪他們「幹活」的時候,總能碰到一些熱心群眾,要麼就是報警,要麼就有人揭發他。
總之,他這「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已經小半個月沒進帳了。
黃彪急得上火,長了滿嘴的燎泡。
方香草就成了他的出氣筒,稍有不爽就逮著方香草一頓揍。
這不,方香草這天又挨了一頓揍,被打得渾身痛的方香草躲在被窩裡哭。
「哭什麼哭,真他媽晦氣。」黃彪罵了方香草幾句,氣沖沖的出門。
等他出門後,方香草才擦乾眼淚,也悄悄摸摸的出門了。
誰也不知道方香草到底幹啥去了,反正她是哭著出門,笑著回家。
倒是黃彪,出門後就沒在回來。
好像是被警察給逮了關了起來。
黃彪沒回來這些天,可把方香草給高興壞了。
沒有黃彪打她罵她,自己手裡頭又有錢,這小日子別提多舒坦了。
方香草琢磨著拿著自己手裡這些錢去做點小生意,她有本錢,腦子也不笨,要是做生意保管能掙錢。
至於靳雲峰那邊,她現在是沒那心思了。
當然,她心裡還是恨方文靜的。
且不說方香草跟黃彪現在的情況,就說方文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