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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們都道歉了,那這件事我也就不好繼續追究。畢竟,都是一家人,要是鬧出去也確實不好看。」方文靜大度的說吧這件事揭過不追究了。
她這話一說出來,靳雲堂張桂花等人的臉上都明顯鬆了一口氣。
沒等他們高興起來,方文靜又說,「不過話說回來,雲堂你媳婦兒這毛病可得改改,這回是偷我的東西,我看在一家人的份上不追究,可下回呢?可不是誰都跟我似的這麼大度。這年頭,誰家的錢來得容易?誰家這日子不是過得緊巴巴?要不是你哥醫院發獎金,他也送不起我這麼貴的金鍊子。」
「我這條金鍊子值多少錢雲堂你心裡也有數,下回要是她手腳在不乾淨的偷到別人身上,被人打斷手腳也好,送到派出所也好,沒臉的可不是你們一家子,整個村子都跟著沒臉。回頭事情傳出去,誰還敢跟我們村子的姑娘小伙結親?我話就說到這,你們自己考慮考慮吧!」
方文靜看著靳雲堂苦口婆心的說了一番話,就轉身回屋裡。
靳雲峰看了靳雲堂一眼沒說話。
其他人臉上表情也很不好看,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表情。
方文靜也是事後聽靳曉曉說起才知道,靳雲堂一家子走的時候,臉上表情都非常難看。
「嫂子你是不知道,那個張桂花在村裡的名聲真的是壞透了,她就喜歡占小便宜,經常這家順點東西,那家順點東西,就連人家菜園子裡的蔥她都要順幾根,村里人說到她都咬牙切齒。」靳曉曉跟村里大嬸打聽了後,趕緊跑來跟她嫂子分享。
「怎麼這個樣子,二嬸就沒管管?」方文靜印象中,靳二嬸是個比較愛面子的人,她就不管管?
靳曉曉撇嘴,說,「她才沒那閒工夫管她呢,雲堂哥之前的老婆不是留下個孩子麼,自從那孩子他媽死了後,一直都是二嬸帶。本來二嬸是想說讓雲堂哥再娶個媳婦兒就能讓她帶了,誰知道後面娶這個張桂花,更不靠譜。」
「她做什麼不靠譜的事了?」方文靜很好奇,能讓靳二嬸覺得不靠譜的人,到底有多不靠譜?
「聽說之前,二嬸去走親戚,讓她在家帶孩子,她竟然把孩子帶去河邊洗衣服,忘記把孩子帶回來。這么小的孩子知道什麼?就去河裡玩水,差點沒淹死,還是村里人路過發現給從河裡撈出來送回家。二嬸知道這事差點氣死,把張桂花給罵了一頓,可也沒啥用,類似的事情還是發生好多回。」靳曉曉聽人說到這種事的時候,都氣得磨牙。
那女人的心估計是石頭做的,不,石頭做的都沒這麼狠。
也辛虧那孩子不是光有後媽,還有爺爺奶奶,不然非死在那個女人手上不可。
方文靜懷孕後最見不得小孩子受罪,聽靳曉曉這麼說,頓時就氣得火冒三丈。
「我真不該那麼輕易放過她,就該把她送到牢里去好好改造改造。」那種女人簡直就不配當媽,她就沒想過她也是個女人,將來也會也孩子嗎?
「嫂子別生氣,二嬸也不是省油的燈,發現一次,二嬸就打她一次,現在她對那孩子好多了。」就沖這點,靳曉曉就考慮給二嬸個好臉。
聞言,方文靜的怒火才消散一些。
「自己的兒子被這麼對待,靳雲堂就沒反應?」難怪人家說,有後媽就有後爹。
「誰知道呢!不過我聽說,雲堂哥迷上了賭錢,這成天不歸家,就在外面跟人賭錢,前段時間還贏了不少錢,給二嬸買了個銀鐲子,二嬸高興壞了,成天戴著跟村里人炫耀,說她兒子孝順有出息。」靳曉曉撇嘴,賭博得來的錢,再多她也不羨慕。
誰知道什麼時候就會栽進去?
方文靜也冷笑兩聲沒好氣的說,「眼皮子淺就是這樣,一個銀鐲子就高興成這樣,誰知道回頭她會搭進去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