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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連洗澡都是靳雲峰抱著她去的浴室,幫她洗澡。
方文靜全程沒動彈一下。
不是她懶不動彈,是被這禽獸欺負得動彈不得。
兩個小時,他整整欺負了自己兩個小時。
這兩個小時方文靜就沒閒下來,被靳雲峰欺負得哭著求饒了一遍又一遍,可有人就是鐵石心腸不肯放過她。
方文靜這會兒還在因為他不聽自己求饒,還不停地欺負自己生氣呢!
「媳婦兒還生氣呢?別生氣了,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是太久沒見到媳婦兒你,太想你了。媳婦兒不生氣了好不好,看見你不開心我也不開心。」把她重新放回床上,靳雲峰趴在她旁邊哄她。
方文靜偏過頭不理他。
這人總是這樣,一旦嘗到甜頭就死活不願意抽身。
上輩子那個清心寡欲的靳雲峰去哪兒了?
還是說,他上輩子不是清心寡欲,而是在外面跟別的女人交公糧了?
想到這,方文靜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伸手掐住靳雲峰的耳朵兇巴巴的質問他,「是誰?」
「啊,什麼是誰?」靳雲峰被她忽然來著一下給整懵了。
這好端端的,她這是幾個意思?
「那個女人是誰?」方文靜想到他不願意回家對自己,卻在外面跟另外的女人親熱上床交公糧的時候,就恨不得把這傢伙給剁吧剁吧包餃子算了。
「哪個女人?媳婦兒你能不能把話說清楚?」哪裡又冒出個女人來?
他媳婦兒這是幹啥了?
靳雲峰真的是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接著方文靜說的一句話才讓他想找根麵條上吊死死看。
方文靜很生氣的瞪著他說,「還要我說什麼?上輩子跟你廝混的那個女人是誰?我倒要看看,那個讓你為了她天老婆孩子都不要的人,到底長啥樣?」
「噗!媳婦兒你這又是聽誰說的?什么女人,我什麼時候找過女人了?兩輩子加起來,我的女人也只有你一個。」靳雲峰開始還以為她是在跟自己開玩笑,直到她說出一個莫須有的女人,靳雲峰才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趕緊解釋。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我才不信。」方文靜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就是不信。
不信自己可還行?靳雲峰趕緊解釋,「媳婦兒你怎麼能不信我呢?我真沒騙你,上輩子我就是個沒腦子的工作狂,一心撲在工作上,一有時間就回家,哪裡來的別的女人?」
「那你上輩子怎麼那麼清心寡欲,這輩子就跟色中餓鬼一樣?你肯定是上輩子背著我在外面跟外面的野女人勾搭上了。靳雲峰,你說,你外面那隻狗是誰?」方文靜揪著他耳朵打算嚴刑逼供。
「真沒別的女人,我發誓!」靳雲峰快哭了,他媳婦兒這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啊?
好端端的非給他扣上這麼一頂帽子,他冤死了都。
竇娥都沒他冤。
「那你上輩子怎麼沒……」方文靜後面的話小聲到幾乎聽不到。
靳雲峰哭笑不得的說,「我上輩子蠢啊,不知道媳婦兒的好,這輩子開竅了,要把兩輩子的公糧一塊交了,媳婦兒你賺大發了。」
「賺什麼……啊——」這個牲口,還來!
方文靜毫無準備的又承受了他一次,氣得她一口咬到他肩膀上。
「媳婦兒輕點,嘶……」靳雲峰被她咬這一口刺激到,要得更兇猛。
方文靜生生被他做暈過去。
等她醒來的時候,他正在用熱毛巾給她擦身上。
「禽獸!」
方文靜咬牙切齒的罵他,聲音都是沙啞的。
「好,我是禽獸。」
「牲口!」
「好,我是牲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