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話好好說,別衝動。」靳雲峰從剛才那對男女出現的時候,就察覺到錢立新的情緒變了,他立馬就想到這對男女的身份。
他們的舉動像是在故意激怒錢立新似的,靳雲峰不知道他們的目的是什麼。
但他知道,不能讓錢立新衝動上他們的當。
所以,在錢立新被他們挑釁,衝動得拿啤酒瓶子要給他們腦袋開瓢的時候,靳雲峰攔住了他。
見錢立新被攔住,那個女人眼底閃過一抹懊惱,瞪了靳雲峰一眼,把頭從她老公懷裡抬起來,看著錢立新說,「錢少脾氣還是這麼大,不過錢少別忘了,這是雲城,不是北城。錢少難道在雲城也能一手遮天不成?這裡可沒有我那好堂姐來給你撐腰擦屁股,錢少還是低調點好。」
「靠,你給老子閉嘴!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叫盛姐堂姐?從你這賤人嘴裡說出盛姐的名字老子都想吐。」錢立新怒氣沖沖的指著那女人罵了一頓後,又沖那男人說,「老子還真他媽佩服你,什麼玩意兒你也能下得去嘴。就她這被人睡爛的身體你也睡得下去?就不怕得病?真他媽勇氣可嘉。」
錢立新罵完這個嘲諷那個,看他們臉色變得很難看,恨不得吃了自己似的眼神,他心裡就痛快。
他可沒忘記這兩個賤人當初是怎麼傷害盛姐的。
盛姐比他親姐對他都好,敢傷害盛姐的人,他一個都不放過。
以前在雲城,有他家老頭子在上面壓著不准他亂來。
一來他現在還干不過老頭子,二來這兩賤人在雲城也不敢來自己面前蹦躂,錢立新也就忍了。
他正想找他們麻煩,這兩賤人就蹦躂到他跟前來了,這不是找死是什麼?
「我們的事跟錢少一點關係也沒有,錢少為什麼非要摻和進來?盛青菱當初出軌跟野男人在外面亂來,壞我兩家的名聲,這件事當時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就連我大伯和大伯娘都是被她鬧出的這些事給害死的,你還向著她,錢少你是不是跟我那好堂姐有一腿……啊。」
盛青蓉話沒說完,錢立新手裡的酒瓶子飛出去砸到她腳邊,嚇得她花容失色大叫一聲。
錢立新陰沉著臉,眼神泛著寒光跟兩把刀刃似的直直刺向盛青蓉,聲音冰冷的警告她,「再讓我聽到你嘴裡說到我盛姐一個字試試?」
「你……」盛青蓉被他的眼神看得心裡慌慌的,下意識的看向她老公,兩人交換一個眼神,盛青蓉鼓起勇氣繼續刺激錢立新,「你當我愛說她嗎?那種賤女人說她的名字我還怕髒了我的嘴。」
「盛青菱那個女人平日就喜歡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勢,以為別人都該捧著她,活該摔得那麼慘。你以為我老公當初是真的喜歡她才跟她結婚嗎?真是笑死人了,我老公從來都沒喜歡過她,一點都沒有,我老公愛的人一直都是我,從來都只有我。」
盛青蓉的話好像把她自己給刺激到了,她越說越氣憤,「看見盛青菱傷心難過我很高興,我就是願意看見她那樣,她活該沒人愛,活該痛苦。」
「說夠了?」盛青菱說話的時候,錢立新反常的冷靜,沒有打斷她,等她說完才開口。
發泄了心裡擠壓多年的不痛快的盛青蓉想到什麼似的,臉色變了變。
「錢少這麼護著我那好堂姐,肯定跟她睡過了吧?要不要讓我老公跟你說說我那好堂姐在床上喜歡用哪種姿勢……」
「夠了!」
盛青蓉說得激動的時候,被人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