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說完兩個大漢一人一邊抓住她的手,初晴還沒有來得及呼喊,一塊沾有麻藥的布捂住她的嘴巴鼻子,一陣暈眩感襲來,接著便失去知覺。
黑衣人動作迅速地把她扛上車,揚長而去。
開完會的邵修岩一臉輕鬆地回到辦公室,看到龍翼一臉壞笑地望著他,他的臉不自覺地抽蓄了一下,這小子壞笑的時候准沒好事。
「說吧,什麼事?」邵修岩先發制人地出聲。
「沒事,剛剛幫你接了個電話,好像是嫂子夫人打過來的。」龍翼嬉皮笑臉的說。
「她說什麼了?」
「恩,挺多的,一開口就是軟綿綿的老公,叫得我心都酥了。」龍翼添油加醋地說。
「胡說!」初晴從來不叫他老公的,最多叫一下大叔,很顯然龍翼在說謊嘛!
「哈哈,信不信由你!」龍翼無奈地聳聳肩,說得煞有其事似的。
邵修岩一把搶過手機,走到一邊給她播電話,電話里卻傳來她已關機的提示音,心裡一陣納悶,馬上把電話打回家裡,邵少堂剛好接的電話:「修岩,怎麼啦?」
「爺爺,初晴現在在家嗎?讓她過來聽電話。」
「初晴她出去一個多小時了,說是去產檢。」
「司機送她去的嗎?」邵修岩有點緊張地問。
「沒有,她不想麻煩司機,自己搭了個車,我勸也勸不動。」邵少堂無奈地說。
「哦,這樣啊,爺爺,那我先掛了,拜拜。」說完便焦急地把電話掛掉,馬上撥給張以墨:「張少,初晴到你們醫院了嗎?」
「還沒有啊,我一直在等著呢,你昨天叮囑我的事情,我怎麼敢怠慢啊。」張以墨一臉正經的回答。
「糟糕,她出門已經一個多小時了,這個時候又不塞車,按道理早該到了。」邵修岩心情不安地說。
「你別緊張,說不定有什麼事情耽誤了,你打她手機看看。」張以墨冷靜地分析。
「打過了,關機。先不和你說,我趕緊找一下,你那邊一有通知馬上告訴我!」邵修岩說完也不等那邊回應馬上掛掉電話。
龍翼看到邵修岩一臉的著急,慌忙問:「修岩,怎麼回事?」
「初晴可能失蹤了,之前的照片查出來誰盜竊了嗎?」邵修岩煩躁地說著。
「對方比較狡猾,不過估計快了,再給我點時間,現在先去找初晴吧,她還懷有身孕,折騰不得。」龍翼冷靜地建議。
兩個人急忙地朝停車場走去。路上邵修岩把和初晴比較熟的幾個人都聯繫了一遍,結果大家都一致說,自從婚禮結束後就再也沒有見過她。
邵修岩心情煩亂地把車子往張氏醫院的方向開著,沒找著人又開始從張氏醫院往別墅的路上仔細地找,像一頭沒有方向的蒼蠅,到處亂撞,車子開得歪歪斜斜的,把車子上的龍翼嚇出一聲冷汗,硬是把他拽下車,換由他開,不然他的小命都不保了。
回到別墅,邵修岩找到爺爺,驚慌地問:「爺爺,初晴回來了嗎?」
邵少堂一臉詫異,冷靜地問:「初晴不是產檢去了嗎?怎麼回事?」
「她手機關機了,哪裡都找不到,怎麼辦?」邵修岩慌亂地向爺爺求救。
「龍翼,你馬上派幾個人沿路找找,打電話到警察局讓他們配合,找到馬上通知我們。」薑還是老的辣,見慣大風大雨的邵少堂,顯然比修岩冷靜幾分。
此刻他的心裡一想到初晴,心就止不住地楸緊,後悔不已,早知道昨天就應該堅持陪她一起去產檢,自己怎麼就讓她一個人出去了?都是自己太粗心大意了,她現在又有身孕,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的,叫他心裡如何安定?
正在眾人一籌莫展的時候,邵修岩的手機響了起來,想都沒想,他馬上接了起來,著急的問:「怎麼樣?有消息了嗎?」
「怎麼?這麼快就發現你的妻子不見了?邵修岩,看來我真的小看你了,不過你們夫妻之間的感情還真是不一般的深厚啊!我讓你那漂亮的小妞給你打電話,她死都不肯,所以我只好親自打電話來通知你。」虎頭幫大虎的聲音不緊不慢地傳來。
「大虎,你吃了豹子膽是吧!我的女人也敢動,你就等著給虎頭幫收拾殘局!」邵修岩牙咬切齒狠狠地道。
「虎頭幫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現在你的女人在我手上,因為倔強的脾氣,惹得我已經賞了她好幾巴掌,哎呀呀,皮嫩肉滑的柔柔弱弱的身子骨都不知道承不承受得住,好心疼哪,要不是你邵修岩上過的女人,我一定好好寵愛一番,想必滋味不錯。」大虎猥瑣的聲音從電話的另一邊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