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晴一聽,馬上悲痛的大喊:「修岩,你走吧,不要管我!」
「哎呀,真是深情啊,放心,我會把你們的屍體放在一起的,讓你們死得瞑目點。」大虎陰深地笑著,滿臉的肥肉要多噁心有多噁心。
「初晴,不要怕,有我在呢,我會保護你的。」邵修岩輕輕地安撫她。
「哎呀呀,情深意重啊,不過你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你剛過門的妻子,真是讓人感動著呢。」大虎故意露出驚羨的樣子,皮笑肉不笑。
邵修岩估摸著龍翼他們應該準備好了,便和大虎說:「你放了她,她是無辜的。」
「放了她?開玩笑!你當我是慈善家啊!」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邵修岩看著大虎仰頭大笑的時候,迅速地走到初晴的身旁,把她扶起來,溫柔地問:「你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初晴搖了搖頭,在邵修岩的攙扶下,忍住頭部傳來的眩暈感,緩緩地站直身子。
「邵修岩,念在你一片情深義重,我給你們這對新婚夫婦幾秒鐘告別。」
「初晴,你真的沒事嗎?」邵修岩看到她蒼白的臉色,再一次確認。
初晴輕輕地搖搖頭,虛弱地說:「我沒事。」一開口,喉嚨傳來陣陣乾澀的疼痛,從昨天到現在她滴米為盡,滴水未沾,完全靠意志支撐著。
「怎麼樣?告別完了嗎?」大虎陰險地問著。
「大虎,你最好不要讓我們有機會出去,不然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包括虎頭幫!」邵修岩緊緊地盯著大虎的眼睛,凌厲地吼出聲。
大虎不禁被他的眼神看得又幾分發寒,放慢了前進的步伐,伸手向身後招招,後面的兩個黑衣人從腰間掏出手槍,指著邵修岩和初晴。
一直躲在後面的倪安潔看到兩個黑衣人用槍指著邵修岩,慌忙地從後面的柱子上衝到大虎前面,諂笑地靠到他的旁邊,略帶冷冽地問:「大虎,我們當時不是說好只要梁初晴的命,保證邵修岩平安無事的嗎?怎麼,你想反悔?」
大虎一臉厭惡地撥開她的手,不緊不慢地晃悠了一下,伸出食指勾在她的下巴,輕佻地笑:「我有說過這樣的話嗎?今天他們兩個都得死,你識相的話最好站一旁,不要以為跟我睡了一晚我就會憐香惜玉,明白嗎?」
倪安潔的臉青一陣白一陣,惱羞成怒地一把搶過其中一個黑衣人的手槍,戰戰兢兢地指著大虎,威脅道:「大虎,像你這種卑鄙小人,我是瞎了眼睛才會信你,今天你要敢動邵修岩一根毫毛,我要你馬上見閻王去!」
大虎看著握著槍手在不斷抖著的倪安潔,哈哈大笑了幾聲,一臉故作擔憂地說:「哎呀,我很怕,我真的非常怕,倪小姐,你不用裝出嚇唬人的樣子,像你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的女人,就只會陪睡,你看看你,拿著槍都握不穩,誰相信你會開槍,要不,你現在就開給我看看,來,這裡,開啊。」邊說邊指著自己的大腦,一臉的鄙視與無畏。
「哼,你別以為我不敢!沒有吃過豬肉,總見過豬走路!」倪安潔語氣不免有點緊張。
「哈哈,你還是乖乖地站一旁,得罪了我你可沒有什麼好處,現在邵修岩也知道你是我的女人,還會要你嗎?或許做我的情人,我還得考慮考慮。」大虎帶著一臉鄙夷的神態對倪安潔說。
倪安潔被他氣的失去了理智,拼命的拿著槍枝亂按一通,竟然射出好幾發子彈。
大虎看到倪安潔這個女人真的發了瘋般,示意黑衣人把她制服,黑衣人抓緊時機出其不意在她的後腦勺上重重地敲了一下,她慢慢地暈倒在地上,手上的槍枝掉落在地。
初晴看到眼前的這一幕,緊緊地抓住邵修岩的衣服,不敢有絲毫的放鬆,身子因為害怕微微地顫抖著。
邵修岩擦覺到懷裡的人兒微微抖動的身子,抱著她身子的手不禁緊了緊,生怕她體力不支倒下去,隨著時間的推移,心裡益發的著急納悶,龍翼他們怎麼還沒有行動?
一分一秒地算計著時間,懷裡的初晴感覺眼前的世界開始晃動起來,黑壓壓的一片,渾身無力地靠在他的懷抱里,聞著他身上傳來的特有的香味,慌亂的心安定下來,接著進入一片混沌的狀態,但是朦朦朧朧中眼睛始終強睜著盯住前方。
擦覺到她身子的動靜,邵修岩再也沒有辦法鎮定下來,恨不得此刻他有特異功能可以抱著她飛起來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