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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廳正中,林一芒目光看向自己的父親,見父親面無表情的站在那裡,明顯是無意出來打圓場緩解尷尬氣氛,他也就站在原地不動,目光不經意撞上正朝他流露出感激之情的霍筱文,林一芒只是面目沉靜的點點頭,既不拒絕,也不熱情。
霍筱文不覺有些失落。
以往她要是對哪個男人流露出感激或是微笑的表情,那麼至少也該有對方專注討好的回應,可林一芒的態度——若即若離的,讓霍筱文心裡刺撓著難受著。
「程總,程太太,你們先息怒,今天的事情的確是個誤會,一芒這孩子出手之前也沒認出是令公子,而且立山這打扮也太奇怪了,別說是一芒了,就是認識立山的人也未必就能認出他來,所以被誤會了也不能全怪筱文和一芒。不如二位先給我霍維升個面子,令公子的醫藥費和精神損失費我霍家自然會負責到底,我安排司機親自送你們去醫院給令公子看看傷勢。」
霍維升沉聲開口,銳利陰冷的寒瞳卻如鋒利無比的刀片一般狠狠地割過楊彩虹面頰,看的楊彩虹後背冷汗直冒。
程父扶著程立山站起來,重重嘆口氣,未置可否。
俗話說,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霍維升最會說面上的客套話,卻是隻字不提投資程氏紡織的話題,說了等於白說,不過是當打發要飯的一樣打發了他們走,好趕緊給姓林的騰地方。
程父忍氣吞聲,不代表程母也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