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會強迫一隻小狐狸做她不願意做的事情，他想要看到的是一隻精明過頭的小狐狸，到了最後心甘情願的留在他身邊比一隻小兔子還要溫順聽話。
「哼！我要勾引男人還用你教？有的是比你適合的人選！」
玖桐話音落下，貼合在joe胸前的小手突然動了動，拇指食指狠狠地捏住了某人胸前的一點紅，說捏還是客氣的分明就是掐。
她的指甲多多少少有點長，指甲對起來掐住那敏感的一點，疼痛可想而知。
joe飛快的皺了下眉頭，抬手想要拍開她的手。
玖桐卻是快一步的抽回自己的手，不過在拿開手之前還是狠狠地掐了一下，這一下她都能聽到指甲摩擦皮肉那種茲茲的聲音，某人胸前那裡就算不破皮也會有青紫的印痕。
「過癮了？」joe忍住痛，咬牙看著她。
「沒什麼，自衛而已。」玖桐說的輕描淡寫。
也許她內心真實的想法並不是徹底斷了跟joe的合作，但面上說出來卻是另一回事。
「不管你是自衛，還是泄憤。總之有一點改變不了。就是我們的合作。」joe整理了下襯衣，看向她的眼神堅定霸道，不容許她有絲毫的忤逆和背叛。
就像是古代專制蠻橫的暴君一樣，什麼都要掌控在手心。
但越是如此，人心的反抗就會越歷害。
物極必反這樣簡單地道理，他都不懂嗎？
「呵呵——想合作啊，看你以後表現了！其實，我們之間，說得好聽點是互相合作，說得難聽點不就是互相利用嗎？你利用我，我利用你。關鍵還要看你能提供多少對我有利的幫助，才值得我繼續跟你合作。」
玖桐語出平靜，甚至是無情殘酷的。
她見joe沉默不語，不由繼續說道，
「怎麼？是不是覺得我很唯利是圖？對！我就是這樣！不是好人！也不單純！」
玖桐在評價自己的時候沒有絲毫的遲疑和不適。
離開父親庇佑的這四年，如果她做過的每一件事都是乾乾淨淨的話，那麼現在早就被掃地出門了。什麼股份，什麼霍家大小姐的身份，統統都不會再屬於她。
儘管她不想承認，卻不得不承認！不乾不淨才能保住爺爺和父親留下的一切。
joe看向她的眼神突然純粹起來，不再是之前的複雜深沉，甚至是隱忍著無名怒火。
他像是今天才第一次認識她一樣，重新的觀察了解她。
「霍玖桐，我會讓你在我手底下變得乾淨單純起來——」joe說到這裡突然笑了笑。
玖桐像看神經病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哈哈！好，我拭目以待！」
他們都應該明白，那是不可能的！
只要沿著這條路繼續走下去，所面對的世界只會是灰濛濛的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