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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兮起床梳洗後,隨便套了件衣服,便下了樓。
果然顧君然早已經在樓下等著她了。
他一如往前一樣,拿著份報紙,坐在餐桌的一旁,手邊總放著一杯茶,偶爾會喝上幾口。
她走到他的身邊,輕輕推開椅子,緩緩坐了下來。
看著桌子上豐富的早餐,白兮卻一心想著昨晚上的那個夢,一想到到在血泊中的人,白兮就感覺心口如刀絞一樣痛,更無法吃下早餐。
一旁的顧君然看白兮從下來到現在一直沒有說話,連飯都沒吃幾口,以為是昨天玩的太累了,便有些擔心的問道。
「怎麼了?身體不舒服?還是不和胃口?」
白兮微微回神,放下手中的三明治,望著顧君然,語氣比以往都要認真。
「豬豬,你知道我母親到底怎麼死的麼?」
聞言,顧君然立馬低眸,將眼神中的慌亂和恐懼隱藏起來,拿著報紙的手忽然用力,報紙被抓出了褶皺。
「不是說了麼,母親是因病去世的。」
「什麼病?」她以前並不懷疑,他們都說母親因病去世,卻從未說過到底是什麼病,一開始她以為是父親太傷心不願提起,所以一直沒問。但是自從昨天的那個夢之後,她總覺得母親的死並沒有那麼簡單。
顧君然微微抬頭,將手中的報紙放到一邊,拿起桌上的茶杯,不急不緩的抿了一口,而後說道。
「絕症。至於什麼,父親不願提起。」
白兮聞言,剛想要開口繼續問,卻被顧君然打斷。
「兮兒,你今日怎麼了?怎麼會問到這些問題?是誰告訴你什麼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