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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君然看著床上的人一副我笑累了,所以不笑了的樣子,微微皺了皺眉頭,他忍著痛,回到了床上。
一挨到床,顧君然便指著門口說道「出去。」
他現在可生氣了,回他消息回的敷衍,現在又打擾他睡覺,還把他嚇得摔下床,如今還明目張胆的嘲笑他。他不要面子的麼?
白兮聞言,眼眶立馬紅了,她哽咽道「豬豬,你說什麼,你讓我出去,你知道我怎麼上來的麼,我光著腳,踩在冰冷的瓷磚上,你知道我的腳多冷麼?……」她一邊說著,一邊哭著,還時不時的偷偷瞟著一旁的顧君然,看他的反應。
顧君然聽著,剛剛還有些嚴厲的眼眸,已經柔和了許多。
「白兮,你別以為我沒看見床邊的拖鞋。」
白兮「……」
「那我是誇張了一點,但是我說的也有九分真啊。我可是冒著被你……被父親罵的危險啊,你還趕我出去,你怎麼能這樣呢?」她強大的求生欲告訴她,不能說你父親,而是說父親,更不能和他硬碰硬,而是撒嬌,撒嬌,裝可憐!
顧君然聽了,無奈的嘆了口氣,將坐起來的白兮按倒,然後伸手抱住白兮。下巴微微抵在白兮的額頭,聲音略顯疲憊。
「睡吧。」
白兮身形微顫,良久才緩過來,她伸出手輕輕攬住顧君然的腰,靠在他的懷裡,輕聲說道。
「豬豬,我們關燈吧。」
白兮只感覺身旁的人身子繃緊了許多,並沒有立馬回應白兮,但她知道他需要時間考慮。
良久,才聽到顧君然輕微的應了一聲。
「嗯。」
簡單的一個字,說出來容易,但做出來這個決定卻需要足夠大的勇氣。她微微起身將床邊的等關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