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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更衣後坐在餐桌前,程澄的心思還未從金子所帶來哪些震撼消息里走出來。
坐她對面的周喬方非敏感察覺出她情緒不對,但礙於金子在場,也就沒有出聲詢問。
金子因要跟蹤一個嫌犯而望著豐盛的早餐不住嘆氣,最後胡亂拿些麵包和葡萄邊塞進嘴巴邊告辭。
程澄好似早就習慣了金子的做派,只是囑咐她路上小心,其他也並未多說。
目送金子離開,周喬方非邊遞上一片塗了果醬的吐司,邊隨意的問,「金子這麼早過來幹嗎?」
程澄接土司的手一僵,隨即語氣平淡地說出四個字,「吃飽撐的。」
明白她不想告訴自己,周喬方非搖頭,落在她身上的目光溫和無比,卻又帶著幾分無可奈何,「對了,一周沒去單位,你昨天去了感覺怎麼樣?」
「還可以,我們單位的人比較團結。」程澄低頭喝牛奶,聲音有些含糊,「其實是很欣慰,我一周沒去,他們在駱思成的領導下井然有序。」
「駱思成這麼有威信?」周喬方非看了她一眼,他自然是知道駱思成能震住她那幫手下,便笑著叉開了話題說,「說起來,駱思成今天還要協助我做個訪問呢。」
程澄看了他一眼,有些奇怪地道:「什麼訪問需要駱思成協助?」
「是周氏子公司在海外掛牌上市,我要在上市前發布幾個利好,當然最主要的,」周喬方非微一沉吟,又接著說道,「是發布我們……」說到這裡,他忽然止住了口。
不知為什麼,程澄的腦海中掠過她生病住院前在周氏新聞發布會上周喬方非答記者問的畫面,她眉目微斂,試探著問,「周喬方非,不會是發布我們的婚訊吧?」
周喬方非只是笑,沒有回答,卻也沒有否認。
心思急轉之下,她不由脫口道,「你怎麼不問問我的意見?」
「我問你你會同意嗎?」
程澄撇嘴,「誰會沒事玩訂婚啊。」言外之意當然不同意。
周喬方非笑了笑,見她吃得差不多了,就不動聲色地轉了話題,「今天還要去單位嗎?」
一聽到單位二字,程澄的視線轉向掛鍾,一看時針快指向八點,她立即站起身來,「差點忘了今天八點半要開例會,我還有些事要和歐文商量,得趕快走了。」
「早上路況不好,我送你。」
雖然知道他是好心,可程澄還是忍不住嘀咕,「你還把我當病人啊,你那麼忙,我可以自己開車。」
周喬方非看著她有些不滿的神情,就笑了一下,表情雖然溫和,語氣卻是堅定地,「在這種事情上,我不會讓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