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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機愣了一下,隨及看向身後的周喬方非。
周喬方非拍了拍司機的肩,「你的任務完成了,回去告訴程澄,她送的花,我母親很喜歡。」
「好的,周總。」司機如遇大赦一般,忙不迭的離開病房。
見司機走了,喬芳菲毫不掩飾厭惡之意的指向那束花,「杏兒,去把那束殘花敗草給我丟出去,我看著就眼暈。」她實在看不上程澄的東西,兒子是她的心頭寶,怎能看上那麼差勁的女人?
「嘎?」任杏兒似乎沒有反應過來,只愣愣地站在原地,望著周喬方非,張嘴發出了一個單音節。其實,這是她在飈戲,因為她巴結喬芳菲的目的是為了討好周喬方非,如果她現在做了周喬方非厭惡的事情,那麼就算喬芳菲再幫她撐腰,也是無濟於事。
周喬方非眼神深邃,隱含著幾分銳利之意,突然出手拿起那束花,淡然看向喬芳菲,「既然您不要,那這花我要了。另外,我今天過來是想和您談談我們的事情,不知您現在有沒有精力呢?」
「當然有啊,我正好也有事情想和你談一下呢。」話音剛落,喬芳菲別有深意的看向身旁的任杏兒。
任杏兒紅唇輕抿,她只是坐在喬芳菲的病床邊,恰到好處地輕微笑著,顯得貴氣而大方得體,舉手投足都完美無瑕。
聽到母親這麼說,周喬方非便把視線轉向姨媽,微微一彎唇角,「姨媽,我們有家事要談,你是不是該叫醒舅舅帶任小姐迴避一下呢?」
姨媽沒有直接表態,而是把問題拋向任杏兒,「杏兒,你說我們要不要離開呢?」
任杏兒臉一紅,立即站了起來,剛要說話,就被喬芳菲拉住她的手,「外面還正下雨呢,你和我小妹也不是外人,你們不用迴避了。」
「好,既然您不怕家醜外揚,那就讓她們繼續呆著吧。」周喬方非臉上又浮現出無所謂的淺笑,「本來我準備這周訂婚的,因為您突然發生了意外,所以我就改了時間,但我不想訂婚了,我想在下個月和程澄結婚,這是我的主意,還沒有取得程澄的同意,我先先給您打個招呼,免得您不知情況又做出一些傷感情的事情。」
說完,他平靜的看著自己的母親,他知道,母親永遠是一個表面波瀾不驚背後迅速行動的女人。
聽完這段話,喬芳菲臉上努力保持著平靜的微笑,眼神卻有些愕然和憤怒——才發現,她又一次被涮了!真沒想到那個臭丫頭表面上一副維護家人的模樣,骨子裡卻是個兩面三刀的主!但她,該如何扭轉乾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