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曾想第二天,蘇雯請的老師傅沒到呢,倒是楊國珍先到了。
「楊老師。」
這位怎麼想起來自己農莊了,尤其是高蘭也一起來了。
這是怎麼回事,李棟心裡嘀咕倒是沒忘記招呼楊國珍。
「這裡環境不錯啊。」楊國珍是考察間隙抽空過來的,沒有和池城當地政府打招呼, 這邊只有司機和秘書,外加高蘭陪同。
「山區人少,環境都還不錯。」皖南地區山地多,耕地少,先前都挺落後,不過最近些年搞旅遊,倒是漸漸富裕起來。
「楊老師,這邊請。」
李棟心裡雖說疑惑,可楊國珍能來自己農莊,李棟還是挺高興的。
「楊老師,今天沒工作安排嗎?」招呼楊國珍進接待室,李棟小聲問著高蘭。
「上午考察了經開區,下午還要去青陽和九華山。」
高蘭說道。「楊老師趁著休息空隙過來看看你。」
「該我們去看楊老師,怎麼能讓楊老師過來,你剛打個電話給我啊。」
李棟沒想到楊國珍考察間隙抽著時間來過來的,高蘭心說,你昨天鬧多大動靜,自己不知道嘛。「我有個事,正想問問你。」
「什麼事,進屋說。」
高蘭點點頭, 來到接待室, 李棟泡了茶招呼眾人坐下來,正要聽聽高蘭什麼事呢。
外邊傳來蘇雯聲音,這來的可真巧了
「李老闆。」
「有客人?」楊國珍笑說道「我坐會休息下,你忙吧,有高蘭陪著呢。」
「我去招呼一下。」
李棟心說來的可真不是時候啊,不過昨天已經說好的事,總不好推脫了,好在高蘭跟著過來。「楊老師,你們先坐下,我去去就來。」
「你趕緊去忙吧,我陪著楊老師。」高蘭無奈,這人啥時候學會這些虛客氣了。
「那你陪好了,我去去就回。」說話出了接待室。
楊國珍見李棟走了笑笑對著高蘭說道。
「一會,我們逛逛,不能白來一趟。」
「我陪你。」
高蘭笑說道。「你不知道,這裡我也沒來過幾趟,這次來變化還挺大。」
「是嘛,那一會讓李棟帶我們逛逛, 介紹介紹。」
「你啊, 別光忙著工作,該關心還是要關心,女人不能光工作,家庭也要照顧到。」
「你說的是,這事我真要檢討,昨天接到我爸電話,知道李棟這事,可是嚇了我一跳啊。」高蘭苦笑「藥酒,藥包我倒是知道,可沒想到作用這麼大。」
「是啊,這孩子也不說。」楊國珍可是一直吃著藥包喝著藥酒,那哪裡想到這個藥酒和藥包這麼珍貴。
兩人感慨不光光藥酒,藥包,還有李棟現在身價竟然過億了。
「這事,你別擔心,我看八成點子還在藥酒,藥包上。」
「希望如此吧,唉,這事我關心太少了。」高蘭苦笑,這種事,自己竟然一點都不知道。
甚至一點苗頭都不清楚,高蘭昨天晚上也是反省一下,不過現在最重要搞清楚李棟資產來源。
李棟出了接待室,蘇雯和徐然帶著一位五六十歲的老先生,迎面而來。「蘇老闆,徐總,這是吳老師吧,快請進,東西準備好了。」
「吳老師,請。」
來到裡間的休息室,蘇雯和徐然,吳師傅見著李棟從邊上柜子拿出野山參。「吳老師,你看看。」
「小心。」
吳師傅小心翼翼捧著參盒放到桌子上,小心翼翼仔細查看一下,接著掏出工具,又仔細的查看了十多分鐘,吳師傅這才感慨道。「真是好東西,這是一株參齡一百八十年左右的野山參,其特點符合長白山野山參特徵,真是不可多得寶貝。」
李棟倒是一點不意外,只是沒想到百年竟然多了這麼大一個零頭,一百八十年。「現在很少見保存這麼完整野山參了,采參人絕對是一位經驗老道的大師傅,制參的師傅手藝也稱的上上等。」
「好東西,真是好東西,難得一見。」
吳師傅笑說道。「真是要多謝蘇總,徐總,李老闆了,好些年沒見著這麼好的東西。」
「吳師傅,你再辛苦點,給估個價。」
蘇雯對吳師傅還是十分尊重,吳師傅笑笑。「唉,那好吧,要說這種上等野山參,還是百多年的,真是無價之寶。」
蘇雯和徐然對視一眼,這位吳師傅,你這一說,我們咋辦。
「吳師傅。」
蘇雯無奈啊,吳師傅笑說道。「好了,那我給個參考價吧,一六年一株參齡相差不多的野山參,價格在一百八十萬左右。」
一百八十萬,不算少,不過不算多,畢竟現在行情是看漲了的。
「二百四十萬。」
蘇雯開了個價格增加了六十萬,三年六十萬真不算多,當然這是上拍價格。「行。」
「蘇老闆,這人參是現在就帶走,還是?」
「先簽訂合約了,人參,我帶走。」
這位直接轉帳,還好,沒跟著薛東學搞現金,要不李棟真麻爪了。
高蘭見著李棟好一會沒回來,這就過來看了看,正好聽到二百四十萬的話,有些驚訝,又有些疑惑。「你怎麼來了?」
「這是?」
「一株野山參。」
「哦。」
合同蘇雯早已經準備好了,李棟簽了字,錢到帳,野山參交給蘇雯。「李老闆,多謝了。」
「徐總客氣了。」
送著蘇雯,吳師傅和徐然離開,高蘭一直沒說話,只等著人離開才問起具體怎麼回事。
「一百八十年的野山參?」
「是啊。」
李棟一拍額頭。「你看,我給忘記了,我還有一些剛該拿出來讓吳師傅幫忙看一下,定個參齡。」
「還有一些?」
高蘭心裡越加疑惑,李棟哪裡來這些好東西,昨天晚上高蘭雖然沒有給李棟打電話卻打電話問了李靜怡。得到一些信息,古玩,字畫,玉石,其中一個酒壺價值一千四百萬。
還有高國良說了,李棟收藏的酒價值千萬,這可讓高蘭一晚上都沒想明白,李棟怎麼搞來這些好東西,要說是靠自己,這根本不可能,自己對審批項目可是十分苛刻的。
那怎麼來的,難道真是治病別人送的禮物,這令高蘭疑惑同時又有些驚異,好像一下李棟變的自己不認識,這令高蘭有些慌亂,甚至比離婚的時候還要慌亂。
「怎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