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自在而平等的日子過了一段時間,他早已習慣縱涉對他的寵,這會兒再面對上冷硬的縱涉,他心底的委屈和惶恐比當初更甚。
怕了,也乖了。
唐晰聲音戚戚的:「情人。」
縱涉輕點下頜:「嗯,還有呢?」
唐晰眼角滑落清淚,視線逐漸模糊,聲音不穩:「金絲雀。」
縱涉眼睛刺痛,繼續:「嗯。」
兩人隔著朦朧的視線和滿眼的複雜情緒對視,久久沒再說話。
直到唐晰的情緒崩到極限,突然放聲哭了出來。
他掙脫縱涉的手,不管不顧撲進縱涉懷裡,哭得有些悽厲的直叫先生。
縱涉無動於衷的樣子。
等到唐晰把眼睛哭腫了,嗓子哭啞了,兩隻抱在他身上的手顫個不停,縱涉才終於將掌心落在唐晰的後背上。
他的聲音平平,語調卻不算穩:「以後叫我縱涉吧。」
按在後背的掌心,改換的稱呼,唐晰似是懂了什麼,他猛然直起身子,一雙腫杏眼望著縱涉,想要望進縱涉心底。
唐晰嗓音啞的:「真的嗎?」
縱涉看到這樣的他,終是愛憐的,反問道:「不願意?」
唐晰被男人冷冷的聲音一問,反而找回實感,臉上浮起驚喜的笑意:「願意的。」
他頗為正式喚了聲:「縱涉。」
「嗯。」縱涉在他滿是希冀的眼神中應了。
得到回應,唐晰立馬用行動表示自己的歡欣,唇瓣獻上去,想吻縱涉。
卻被縱涉用指腹壓住嘴唇。
男人直直看著他,薄唇掀動:「不急。」
唐晰眸子閃動,眼神委屈不解。
「在此之前,我覺得我們需要統一一下認知。」
親不到人,唐晰只能將男人的勁腰抱緊了些,聲音軟軟:「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