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先進去。」樓桁對身後的人使了眼色,開口道。
「收到,樓隊!樓隊家裡人請客,我們可就不客氣了。」
其中帶著一個骷髏面具的男人調侃著朝方澈揚了揚眉。
方澈立馬就不好意思了,話也沒說利索,臉上發燙地將人送進去了。
再看向樓桁,方澈撒嬌中帶著點埋怨:「哥的面具是我親自做的,你怎麼不戴呀,落在基地了嗎。」
「你做的,怪不得這麼丑。」樓桁不知從哪將那面具變出來,淺笑著打量。
「那哥……還給我。」方澈有點不高興了,撅著嘴去搶樓桁手裡的面具。
對方卻抬高手,方澈一個踉蹌差點撞進他懷裡。
他一抬頭,正對上樓桁那雙危險的眼,眼尾帶著上揚的弧度,像是能看透他的一切。
方澈下意識捂住了嘴,「在這裡不行。」
樓桁沒想到方澈會做出這樣的反應,故意又靠近了幾分,方澈用餘光觀察著四周,最後用手捂住了屁股。
「那哥至少別、別掐了,上次掐的都紫了……」方澈妥協的樣子活像個被土匪強娶回來的小媳婦。
「我開車的時候戴不了,沒說不戴。」
樓桁逗弄夠了,心滿意足將面具戴了起來,是一個畫著黑貓的面具,看著挺可愛的,和樓桁完全不搭。
方澈聞言心情大好,看著樓桁忍俊不禁,沒忍住笑出聲的時候,樓桁也沒生氣,只是揉了揉方澈兩隻耳朵:
「舞會結束,我看看那裡被抓得嚴不嚴重。給你上藥。」
說完,抬腳進了小酒館。
空留小酒館門口的方澈臉上餘溫持久無法消退。
等唐向南忙得不可開交,送酒路過看到方澈時,翻了個白眼。
「我都忙得恨不得一分為二,你在這玩冥想呢,方老闆?」唐向南氣急道。
方澈這才回神,跟上唐向南,一起往小酒館裡走,「沒有,我這就來調酒。」
舞會早已經開始了,小酒館舞池裡有好幾對,座位上也都坐滿了人。
進來的時候方澈下意識地看向樓桁的方向,又是一眼心動。
閃爍的昏暗燈光下,樓桁坐在沙發上,向後倚靠,手臂放鬆地搭在沙發的靠背上,手裡拿著一杯猛男粉的雞尾酒,直直注視著他,曖昧悱惻。
方澈忙完眼前的活兒,美滋滋拿著新品的酒水單過去。
衛隊裡的人在玩遊戲,趁著沒人注意,他湊到樓桁跟前,因為有音樂聲,便貼著樓桁耳畔講話:
「哥,這幾個都是我新調的雞尾酒,你看看想喝哪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