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豹肚皮貼在樹枝上,四隻爪子和尾巴都順勢垂下,腦袋搭在一邊,用那雙燦金色的眼眸注視著方澈,張了張嘴,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
「哥?」方澈緊繃的神經鬆懈了一些。
他輕聲叫人的時候,樹杈上的那隻黑豹擺了擺尾巴來回應他。
下一秒黑豹從樹上一躍而下,走到方澈身邊裝路過,尾巴卻貼著他的手臂擦過。
「哥,你怎麼過來了?」方澈偷偷捏了一把尾巴,順了兩下毛,開口道。
黑豹轉回豹身,又蹭了蹭方澈手腕。
這樣的黑豹還真的像一隻大貓咪,方澈聽到黑豹喉嚨里咕嚕聲,很有成就感地蹲下去,兩隻手揉搓起黑豹的大腦袋,把毛全逆著梳。
那隻神秘冷酷的大貓此刻炸了毛,歪了歪頭不解地任由方澈玩弄。
「你不會是又變不回去了吧?所以來找我幫你。」方澈捧著黑豹的腦袋,之前對樓桁原身的恐懼也少了。
黑豹那雙眼睛眨也不眨直勾勾盯著方澈看了一會,而後在方澈一眨眼的工夫里,那黑豹消失樓桁一身工裝站在了他的面前。
「不是。你身上聞不到我的氣味了。」樓桁蹙眉,像是不解。
方澈並不知道樓桁所說的氣味標記倒是是什麼氣味,他抬起手臂嗅了嗅,「可能是在酒館裡呆的時間長了吧。」
「我這幾天要出任務,兇殺案的兇手開始活躍了,你需要更持久的氣味標記。」
方澈嚇得一愣一愣,他抬眸,睫毛輕顫,聲音軟綿綿又乖巧得不行:「那哥要怎麼標記我啊,還是要舔我肚皮上的毛毛嗎?」
樓桁用那雙金色的眼眸注視著方澈,眼波流轉之間已經說盡千言萬語。
最後樓桁還是耐性子回答了他的方式:「用上次的方式。」
「上次?」
「小豬超困旅店裡,我們……」
「不行!這個真的不行……」
方澈聽到旅店的名字就已經猜到樓桁要說什麼了,「起碼等真正抓到兇手之後我們才能做那種事。」
樓桁臉色瞬間變了,他驟然間靠近方澈,直接將人壓在車上。
樓珩的手按在方澈腰上,重重捏了把他的屁股。
方澈疼得亂躲,哼唧著叫他:「哥,不要……」
接二連三的拒絕讓這段時間失控吃藥的樓桁有些氣惱,他壓低聲音,帶著幾分沙啞怒意:
「方澈,我是不是對你太手軟了,你說的……喜歡我,是在耍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