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著唇到發白,他急得眼淚要出來了,樓桁又一句話不說。
「哥,你知道這裡是哪兒嗎?這群人到底為什麼要這麼做。」
樓桁抬眸,視線落在方澈身上:「習厚,消息是他發的。你身上有他想要的東西。」
聽到樓桁這樣說,方澈更覺得莫名其妙,他身上哪有什麼……
突然間,方澈想起自己曾經去警局報案,害得警局把樓桁當成了兇殺案的兇手,也是習厚的『仇人。』
所以,習厚用這種極端的手段找他是想要自己幫他作證嗎。
方澈已經不會再聽信任何人的話去懷疑樓桁,至於習厚的身份,自從被樓桁找回來後,方澈一直保持懷疑的態度。
「穿上,跟我走。」樓桁從沙發下面拽出來一個箱子,從裡面拿出一件防彈的背心遞給方澈,自己拿出了另一把伯萊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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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山的白,唯有一輛黑色越野車顛簸開過,車裡只有方澈一個人坐在駕駛座上,離約定的目的地越來越近。
根據剛才樓桁的安排。既然要救邱乾閔就不可能只讓方澈一個人來。
但是,習厚又老奸巨猾,自然知道樓桁不可能放方澈自己來,也有一種可能就是這件事完全是習厚的圈套。
車裡,方澈的手機里傳來高俊風的說話聲。
「特警和狙擊手已經到位了,小豆芽,你別害怕,樓隊和我就在你後面的車裡,保證你的安全。」
再次一起出任務,已經隔了幾個月。
方澈還記得上一次和樓桁出任務時被鬣狗精叼走,樓桁都正義凜然地說是為了大義。
現在卻動了關係,要來了這麼多人,只為了確保他一個人的安全。
「方澈,你可以隨時停車,交給我解決。」樓桁的聲音透過電流不穩定的聽筒傳來。
方澈突然感覺自己那顆紊亂跳動的心徹底安定下來。
「我可以的,如果真的是習厚的話,他應該不會害我。」
最後只有一輛車停在洋房門口,方澈給[X]發了條消息過去,說自己已經到了。
洋房院子的雪已經被掃乾淨了,方澈走進來還是覺得陰冷,每個暗處像是藏著什麼東西在盯著他。
「你來啦。」玄關的門突然被打開,習厚穿著一臉溫暖的高領白毛衣,戴著一副無框眼鏡,隨性慵懶地倚在門框上,嘴角帶著微笑看方澈。
「哈!」方澈被突兀的聲音嚇了一跳,尾巴都嚇出來了。
他尷尬地看了眼身後的尾巴,稍稍翹起尾巴尖,背過手抓住自己不聽話亂擺的尾巴試圖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