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嗯,看來還沒傻。」樓桁應了一聲,那雙金眸注視著方澈。
他扶著對方的腦袋,揉著他毛茸茸的耳朵,啞著嗓子道:「澈寶想要我怎麼做?」
方澈感覺自己快要被這幾句話勾引得燒起來,想找些涼的,卻沒想到樓桁身上也燙的厲害,他退了兩步:「好熱。」
樓桁聞言將人抱回床上,自己起身去浴室沖了涼水澡。
本就頭暈得厲害,出來的時候眼前花了一片,強撐著回到床上,抱住了方澈。
「小祖宗,真難伺候。」樓桁嘴上說著難伺候,卻任由方澈往他身上貼。
一樓還有顧亭和方思正在,樓桁不能太放肆,手指挑開方澈的扣子,那人扭得快成麻花了。
「都怪哥,嗚嗚嗚我好想哥……」方澈嘴上又是抱怨又是想念,折磨著樓桁本就要破碎的心。
「我在,別哭。」
樓桁聲音微微顫抖,抱住方澈,又不斷向下,他貼在方澈的肚皮上親吻。
再起身時,有熱淚墜下,悄無聲息地落在了方澈的肚皮上,很快被抹去。
顧忌樓下的人,樓桁只短暫解決了方澈的火,他剛坐在床邊方澈就糾纏上來吻他,他微微側過頭。
「哥幹嘛不讓我親!」方澈紅了眼眶,意識算不上清楚,有些凶的質問。
樓桁喉結滾動,沒有再拒絕,方澈吻上來,吻的火熱,卻兩秒就停下了。
「哥,你吃什麼了,嘴裡的味道好奇怪。」方澈將腦袋搭在樓桁的肩膀上,用自己的耳朵蹭著對方的脖頸。
「你自己的味道都嫌棄?」樓桁輕笑,故意使壞壓著方澈親。
「唔!」方澈被壓倒,天雷勾地火,兩人在荒蕪的草原盡情燃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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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的事了,樓桁感覺身體沉得厲害,看到身邊的人嘴角卻還是勾起溫柔的弧度。
他沒捨得直接起床離開,側身看著旁邊酣睡的方澈,抬手指尖觸碰那柔軟的肌膚。
用那對黑乎乎的豹耳朵在他頭頂蹭了蹭才起床。
剛穿上衣服,床上的人夢囈嘟囔渴,樓桁耐著性子,餵了方澈幾口後,又給他掖好被子才輕手關上門離開。
到樓下的時候,顧亭和方思正都坐在沙發上,表情凝重,樓桁見狀也明白。
「澈澈沒事了,也沒有受傷。如果再有發熱的情況,隨時聯繫我。」樓桁很有眼力見地往玄關走。
「等一下!」顧亭見樓桁要走,起身攔住。
「你的脖子上……」抬頭看時,顧亭看到樓桁脖子上的咬痕,被咬的狠的地方已經破皮結痂了。
「澈澈咬人咬這麼狠呢。」方思正探頭過來湊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