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裳。」他喚她的名字,卻不似從前那般溫和,「我再幫你做這最後一次事,從今以後,我們不再是朋友。」
說完,他轉身開門走了出去。
初識於兩家的世交關係,驚艷於她一個女孩子在槍一械一設計這一方面的才華。
他從小痴迷槍械,曾經,她於他而言是女神般的存在。
現在,在認識到她下作的手段後,他只覺得一陣翻江倒海的噁心。
不過,他有什麼資格看不起她呢?他是幫凶不是麼?
想起他在手機上看到過的君夜玄女朋友那張清冷絕塵的面龐,他不由得加快了腳步,生怕自己反悔了。
似乎這樣就能減輕對那個陌生女孩的愧疚。
室內,夏侯裳看著被關上的門怔愣良久,似乎在消化江澈的話。
不過片刻,她就將這絲顧慮拋之腦後。
不過是一個對她因愛生恨的人,走就走了,她還能為了挽回一個備胎,放棄自己從小心心念念的男人不成?
念及此,她轉身去桌面上的購物袋中拿出一瓶藥,又走到君夜玄身邊。
君夜玄靜靜的躺在床上,雖然雙眸緊闔,處於昏睡狀態,但眉峰卻緊緊鎖著。
其中縈繞著一股青黑之氣,似是在努力跟什麼抗爭,急於衝破牢籠。
「做噩夢了麼?」夏侯裳滿眼痴迷的看著這張完美無瑕疵的臉,想到接下來自己就能占有這個人,激動的熱血沸騰。
「我朝思暮想了十多年的小哥哥,你終於是我的了。」
夏侯裳說完,擰開了藥瓶,將一瓶液體倒進嘴裡。
隨後低下頭就要覆上君夜玄的春給他餵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