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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卿道:「銀桑。」
「你知道的啊。」穆景珩道:「這就簡單多了,我還以為還要看一段時間的醫書來找方法呢。」
喬卿道:「也不能高興的太早,這種草藥不好找,但是我一定會找到它。」
「知道了是什麼,總比沒有任何頭緒要簡單。」穆景珩拍了拍胸脯道:「我們幫你!哎不過,卿卿你也太厲害了吧?對蠱這種玩意兒也那麼了解。」
戚嶼森聞言看了君夜玄一眼。
君夜玄笑著摸了摸鼻子,「哥你別看了,我知道我又配不上卿卿了。」
穆景珩聞言「噗嗤」一樂,「我好像好長時間都沒聽到戚哥埋汰你了。」
君夜玄白了他一眼,「滾。」
喬卿將壓制蠱蟲的工作做好後,穆景珩又問道:「我們現在去哪啊?帝宮總不能再回去了吧?殷皇能害三哥一次,保不准還能害他第二次。」
戚嶼森道:「去酒店。」
……
另一邊,江澈將穿著浴袍的夏侯裳帶走後,後者就一直往他身上貼。
江澈眉骨突了突,將渾身滾一燙的夏侯裳拉開,看著她問道:「你磕一藥了?」
夏侯裳點了點頭,「嗯」了一聲,眼睛濕漉漉的道:「都是喬卿那個小賤人害的!那藥我本來要餵給夜玄的,卻被她干擾的一不小心吞了下去。」
江澈聽著她的話,忍不住皺了皺眉頭,「這只能說是你自作自受,怨不著別人。」
夏侯裳:「……你是誰的朋友?!」
江澈道:「我幫理不幫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