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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景珩聞言「嘶」了一聲,「在冰水裡面泡三天?那不得凍成冰棍了?」
老婦人皺了皺眉,「難怪,女孩子家,涼水洗澡都不行,你還在冰水裡泡三天?你怎麼不上天呢?」
喬卿:「……」
與兩人的反應不同,君夜玄又是氣又是心疼,「為什麼非要煉到最後一重?」
喬卿道:「因為我要變強,變得比任何人都強,這樣就不會受制於人,有能力保護自己在意的人。」
她這幾句話說的輕描淡寫,神色輕鬆,卻讓君夜玄和戚嶼森瞬間紅了眼眶。
他們只是大體的知道她被迫成長的原因,卻不知道這個成長的路上會經歷怎樣非人的歷練。
猜到她吃過很多苦,但真正面臨具體事實時,哪怕是冰山一角,也讓他們心疼的不像話。
那時候她本該是被保護被疼寵的年紀,卻已經想著要如何保護別人。
上天給了她超絕的智商,給她的磨難又何嘗不是雙倍的?
莫名失蹤的父親,不諳世事的媽,讓她小小年紀就不再想著跟其他孩童一樣天真的玩樂,而是背負起一個家庭的重擔。
戚嶼森自認不是多感性的人,此刻也梗的難受。
恨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點發現妹妹,將她養在身邊。
而君夜玄則萬分慚愧,談及自己的過往,他一個大男人都崩潰到讓她來安慰。
但她說起以往的經歷,卻淡然的像是在講述別人的故事。
別說是之前,就是現在,她也不過18歲而已。
他不由得再次伸手抱住喬卿,「你是想讓我心疼死麼?」
喬卿頓了頓,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想太多,都過去了。」
當一個人自強自立慣了,便不覺得磨礪是苦,也不會覺得委屈,反而對別人的關懷不太適應了,說的就是喬卿。
氣氛濃時,總會有那麼一兩個煞風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