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肉買完了,清言用籃子提了回家。
到家把羊肉都剁成餡兒,土豆切成條,用水泡了泡,就都和肉餡拌到一起。
再揭開面盆時,這一大盆和好的面就已經發起來了。屋子熱,發麵就快。
下午,清言不知不覺燒了太多柴,屋子裡的熱氣到現在還沒散,怪不得邱鶴年要說這屋子快被他燒著火了。
想到這裡,清言還是有些臉紅。
包包子很快,不大會就完事兒了。
清言把鍋蓋揭開,水放夠了,鐮子和屜布也都放好,包子一個個擺進去醒上。
然後就開始忙著切豬肉絲,準備一會炒豆芽吃。
料都備好了,清言正要給爐子點火,就在這時,裡屋的門吱呀一聲開了。
清言抬頭去看,就見邱鶴年穿著以前常在家裡穿的灰色單衣,頭髮用發繩綁成了工整的髮髻,從門裡走了出來。
「要燒爐子嗎?我來。」邱鶴年往這邊看了一眼,便蹲下身來,接過清言手裡的活。
他動作利索地三兩下把柴火和煤塊放了進去,轉頭找火石時,才發現清言在愣愣地看著自己的臉。
邱鶴年手上的動作頓了一下,看了清言一會,探身要親他,清言卻往後躲了一下,又意識到不對,趕緊又停下。
邱鶴年還是側頭在他臉頰上親了一下,親完之後,無奈地笑了笑,道:「我現在都開始嫉妒過去臉上有疤的自己了。
第82章 邱鶴年的身份
今天高興,這頓晚飯上,還有清言特意打回來的一斤白酒。
就連阿妙和二喜都有加餐。
吃飯時,清言給邱鶴年斟了二兩酒,給自己杯子裡也倒上了二兩。
狗狗貓貓都在桌子旁邊地上吃得歡實,爐子裡柴火燒得偶爾劈啪作響,屋子裡暖烘烘的。
清言坐下後,輕咳一聲,道:「你身體剛好,我們少喝一點。」
邱鶴年點了點頭,把酒杯舉了起來,道:「這段日子辛苦你了。」
「你也辛苦。」清言說。
一句話輕描淡寫,但彼此都明白,它的重量。
兩人輕輕碰了碰杯,邱鶴年仰頭喝了一大口,清言只喝了半口,就用手扇了扇,「這酒勁兒好大。」說著,臉上就已經有了淡淡的酡紅。
邱鶴年笑看著他,起身拿水壺給他倒了碗溫水,放在了他酒杯旁。
吃飯時,清言的話不多,邱鶴年給他講回程一路上遇到的遇到的事,他便認真聽著,偶爾回應一句。
吃完飯,酒意上頭,清言的臉上就有了淡淡的酡紅,好看極了,邱鶴年看了一陣,便過去親了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