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可是昨晚不是才……。」清言嚶嚶嚀嚀著。
男人再次輕咬他的唇,「你躺在我身邊,我聞到你的味道,就想……。」
清言哼哼著,身體軟軟地任人擺布。
到了最後,邱鶴年還是沒忘記把他抱起來,坐到自己身上,清言這次沒累到,配合地動作了幾下,就迎來了熱浪。
被放下時,還知道在枕頭墊到底下前,自己主動夾住了,抬高了臀部。
……
整個年節期間,夫夫兩就沒怎麼出過屋。
到後來,已經到了清言只要和邱鶴年目光對視上,就會渾身發軟的地步。
清言恨自己沒出息,可人家只要輕輕握住他的腰,甚至不用做別的,他就哼哼著湊過去了。
直到初四那天晚上,清言才終於不肯了。
屋子沒點油燈,很黑。邱鶴年把他緊緊攬在懷裡,大手還在不住撫摸他的背脊,貼著他的唇,輕聲問道:「怎麼了?」
清言手抵在他胸膛上,委委屈屈地說:「疼。」
邱鶴年就深深地吻他,那之後,下了床點燃油燈,披上衣袍出去了一趟。
再回來時,他從外面裝了一盆雪回來,找了乾淨的布巾一層層包了,之後又回到床上。
清言看著那布包,紅著臉翻過身去,蜷縮起來。
涼意從身後傳來,舒緩了灼熱的疼痛感,他舒服地嘆了口氣。
沒過多大一會,那布包就離開了,清言有些不滿地哼哼,聽見身後男人說:「敷久了要肚子疼,我給你擦點藥。」
藥也擦完了,裡面好像有薄荷,涼絲絲的,也挺好。
邱鶴年洗了手,回到床上躺下了。
清言睜著眼,這幾日日夜顛倒了,他還沒困意。
邱鶴年見了,就把枕頭下的書拿了出來,兩人靠在一起看書。
一邊看,一邊聊書上的內容,偶爾目光對上,就突然都沉默下來,看著看著,就親到了一起。
直到一隻大手伸進清言的褻衣,清言怕一發不可收拾,紅著臉隔著衣衫給捉住了。
邱鶴年低頭親他眉眼,聲音微啞說:「知道你疼,我有分寸的。」
清言這才鬆開了手,老老實實地被人親著撫摸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