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邱鶴年把夏天已經換過一茬瓦片的房頂,準備再換一遍時,清言和他好好談了一次。
晚上金豆睡熟了,清言和邱鶴年在隔壁屋裡,一個坐床沿上,一個坐矮凳上。
清言板著臉,說:「邱鶴年,你什麼意思?」
邱鶴年沉默著,沒吭聲。
清言說:「我知道你怎麼想的,你想自作主張把我和金豆留在這裡,獨自去風雨關。」
邱鶴年看著他,眼眸里神色變幻,仍然沉默。
不說話便是默認。
清言惱了,他從床沿站起身,在地上焦躁地來回踱步,走了幾圈把情緒稍微平復下來後,他才走到男人身前,語氣平靜,但字字擲地有聲:「邱鶴年,我告訴你,這事兒沒門,你要是敢偷偷走,我立馬背上金豆追過去,你不信的話,可以走著瞧!」
邱鶴年嘴唇動了動,說:「邊關環境比這裡差許多,我不想你們跟著我一起受苦。」
清言冷笑,眼圈兒卻是紅的,「你上次一去幾個月,你根本不明白,那種日子才叫苦!」
邱鶴年抬頭看著他,眼神震動。
清言又走近了一步,他問:「這個家到底誰做主?誰說了算?」
邱鶴年喉結動了動,說:「你。」
清言說:「既然是我說了算,那這個事就這麼定了,你去哪,我和金豆便去哪,沒的商量!」
邱鶴年沉默了一陣,眸子裡神色掙扎了好一陣,到底是咬牙,點頭答應了。
但清言並不完全放心,他蹲下身來,抬手便去扯男人的衣領,想把他的衣裳剝下來。
邱鶴年不知道他要做什麼,但仍站起身配合。
等脫掉裡衣還沒停手時,他就懂了,沒用清言繼續動手,自己就主動脫了。
清言也把自己衣裳都扔到了地上,當著男人的面,自己把那玉杵拿了出來。
不顧男人灼熱的眼神,將他按倒在床上,蹲了上去,摩挲了幾下,就坐了下去。
中途清言累了,男人才哄著讓他躺到床上,拿到了主動權。
到了後面,清言翻了個身,又坐了上去。
最後的關頭,男人急著想退出去,清言卻根本不肯,男人想將他按倒,也沒能成功,他還想挺一會兒,清言卻咬牙下了決心不放鬆。
最後,到底是男人忍不住了,清言仰著頭,胸口急速起伏,全都承受了。
完事以後,他力竭趴到了男人胸膛上。
邱鶴年撫著他的背,沙啞道:「你這是何必……。」
清言半閉著眼睛,說:「我要是又懷上了,你還忍心把我和孩子留在這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