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空無一人, 安靜的很。
褚行舟兩隻手撐在戚硯的身側,以一種全包圍的姿態,將人鎖在了他的懷抱里。
獨屬於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撲面而來, 那麼強大,又那麼的濃烈。
戚硯抬起頭,眼裡映出頭頂的燈光,以及燈光下那個男人。
褚行舟真的很好看, 輪廓清晰,五官明朗, 看著他的時候,眉眼間藏著能讓人化開的溫柔。
這樣一個人若是全心全意地對你好的時候, 他想,換成任何一個人, 那都是招架不住的。
戚硯不說話, 褚行舟就非常有耐心地尊重他,好像前兩次那猝不及防偷襲的人跟他沒關係一樣, 保持著君子應有的紳士風度,就這麼停在原地, 等一個指令。
戚硯撐在身後桌旁的兩隻手緊緊地捏著桌子邊緣,心跳不受控制地加快了。
大約是這樣的氣氛太迷人, 戚小硯同志受了蠱惑, 小聲說了句:「我不交學費的。」
下一刻, 就被人結結實實地堵上了唇。
剛才還矜持自重,維持著紳士風度的人一下子脫去了偽裝的面具, 像是在沙漠中行走了多日的人終於見到了甘霖, 恨不得吸乾每一滴甘露。
戚硯同志所有關於這些親密動作的戲份都只有一個合作對象,他不知道別人是怎麼親的, 是不是也像這樣,好像要將他給吞下去。
「眼睛閉上了嗎?」
褚行舟鬆開他,兩個人的呼吸都不太穩,戚硯輕輕地喘息著,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架在了褚行舟的肩膀上。
戚硯眼角有些泛紅,是憋氣憋得。
真奇怪,他明明都這麼厲害了,可竟然會因為一個親吻喘不上氣。
「閉上了。」
褚行舟一隻手環住對方的腰,將人抱的更近了些,連著彼此的體溫都能感覺到。
「那你學會了嗎?」
這個問題可真刁鑽,要是說沒學會,那這人肯定得寸進尺,再教一會兒。
要是學會了,那就鞏固練習,橫豎都是一個結果。
戚硯已經明白了褚行舟不要臉之後,小算盤究竟是怎麼打的。
他抿了抿唇,撇過臉,乾脆不說話。
褚行舟可沒打算就這樣放過他,人抱在懷裡,難得一次的機會,哪能就這麼放過呀。
他低下頭,正準備哄著人再親一會的時候,手機不合時宜地想起。
戚硯推了推人:「辦正事。」
褚行舟不管不顧地又啄了一口,頗為一本正經地說道:「這不正辦著呢。」
戚硯真的就臉紅了,覺得在臉皮這塊的功力,跟褚行舟還是沒辦法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