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岳山:「誰說不是呢?」
兩個人恍惚的走進辦公室。
戚硯已經出了電梯了。
褚行舟並不在辦公室,空蕩蕩的屋子裡只有媚娘一隻貓在跑來跑去的。
戚硯將桌子上的文件給整理了一下,走到裡面的辦公室里,又將褚行舟的辦公桌給收拾了一下。
既然他人還沒回來,那他就先去找白菲菲談一談。
白菲菲被關在了看押室里。
上次病房一別,他已經快一周沒見過小姑娘了。
戚硯從辦公室找了零食和飲料,仗著褚行舟給他的特權,一點沒有阻礙地進了看押室。
只是這一路,遭遇的目光倒是一點沒少。
看押室的環境還不錯,考慮到她還只是個小姑娘,褚行舟安排的是最好的一間,裡面所有的設施都是齊全的,除了不能離開這巴掌大的地方,她甚至還能看看書。
當然了,都是教育類的書籍。
戚硯不能進去,只能隔著鐵柵欄跟她聊天。
白菲菲看見她,放下手裡的思想政治書,一溜煙就過來了。
「你怎麼這麼久才來?」
戚硯拿了個小椅子在門外坐下,將手裡的零食給遞過去。
「最近工作有點忙,還習慣嗎?」
白菲菲冷哼了一聲:「讓你進來試試,你看習不習慣,我都快無聊死了。」
小姑娘接過零食,盯著戚硯看了大半天。
戚硯不明所以:「我臉上有東西嗎?」
白菲菲突然說道:「你這個樣子還挺好看的,以前那個黑眼鏡醜死了。」
戚硯不自在地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框眼鏡:「那眼鏡壞了,就重新換了一個。」
白菲菲顯然不相信,有些調侃地看著他,打趣道:「你知道有個說法嗎?」
戚硯:「什麼?」
白菲菲:「當一個人開始注重自己的外貌,改變自己的造型,那就說明一件事情。」
戚硯:「什麼事?」
白菲菲賊兮兮地笑了笑:「說明他戀愛了。」
戚硯的臉刷的一下子,紅了。
白菲菲:「我的天,你臉真的紅了哎,被我猜中了。」
戚硯:「小姑娘家家的,懂什麼,你不要亂說。」
白菲菲哼了一聲:「別以為我年紀小,就什麼都不懂,你不是那個什麼褚行舟的媳婦嗎?」
戚硯耐著性子解釋道:「這就是個誤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