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褚隊那副不想搭理的樣子,小戚同志就知道,他猜對了。
戚硯放下書,主動拉著人坐下:「那小姑娘沒什麼安全感,尤其是在咱們這個地方,她應該是誰都不信任的,我好不容易讓對方放下戒心,不就是想知道所有的事情。」
褚行舟:「要不是看在你的份上,我有的是方法,讓她全都交代出來。」
戚硯笑了笑,篤定道:「你才不會。」
褚行舟看著兇巴巴的,實際上面冷心熱,而且特別有責任心,他自己有一套處事的原則,明明可以憑藉著自己的身份地位,坐享其成,可遇到事情的時候,往往是沖在最前方的。
一個好的領袖,他並不需要過多的言語,行動才是折服人最佳的武器。
他這樣一個驕傲的人,才不會對著一個小姑娘做什麼嚴刑拷打的事情。
褚行舟大概是被他這句話哄得高興了,沒再計較這事,而是去了外間找於全飛,安排晚上戚硯跟韓勝見面的事情。
夜晚十二點,還是步行街。
只不過這一次,是戚硯一個人來的,進去的時候,對方查驗完他的身份,就放行了。
戚硯一個人上了樓,還沒敲門,就已經聽到了包間裡嬉笑打鬧的聲音,聽著不太正經,看這樣子倒像是在開派對。
他敲了敲門,開門的人是韓勝。
一進去,戚硯就被撲面而來的煙味給嗆到了。
桌子上放了很多酒,還有好些個陪酒的男男女女,煙霧繚繞,地上一片狼藉,沙發的角落裡有兩人已經抱在一起,做著有辱斯文的事情。
武達看到戚硯,眼神一亮,兩忙招手:「快快快來,就等你了。」
戚硯狐疑地看了他一眼,往後退了一步:「你們這是在幹什麼。」
武達應該喝了不少酒,從沙發上站起身的時候,還有些歪歪扭扭的,他很高興,也不知道是遇上了什麼事情。
這人一隻手拿著酒杯,另一隻手從桌上抄起另一杯酒,三兩步走到戚硯面前,將酒杯遞過來:「來都來了,喝一杯。」
戚硯皺了皺眉頭:「我不會喝酒。」
他原以為今晚過來,是因為對方弄瞎了褚行舟,剛好趁著這個機會跟他談條件,好將貓給偷回去,完成目的。
但現在看來,並不是這樣。
而且,約他出來的韓勝,也不在這裡,包間裡除了武達,都是陌生的面孔。
武達挑了挑眉梢:「怎麼,這點面子都不給我,現在我們可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你也不想你的事情,被褚行舟給知道吧。」
武達說完,眼神在戚硯的身上掃過,從上到下,目光帶著赤裸裸的打量,毫不掩飾。
從韓勝帶戚硯來到酒吧開始,武達就將人給惦記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