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行舟看了看身旁還在睡的人,低聲道:「這件事情,我跟你們說過,所有人務必保密。」
楚秋靈在嘴邊做了個拉鏈的動作:「這個我當然知道,我就是好奇。」
褚行舟:「這個問題我沒辦法回答,如果他醒過來願意自己告訴你的話。」
楚秋靈:「算了,我還是少知道一點,長命百歲。」
一般神神秘秘的事情,知道的越少越好。
飛機在龍城降落。
褚行舟給所有人放了三天的假,也不管別人在想什麼,自己開車帶著戚硯回家了。
回去之前,沒忘記將貓給捎上。
媚娘有半個多月都沒有見到這個兩人了,為了防止意外發生,這些天她一直都被關在辦公室里,每天除了於全飛會來陪她以外,大多數時候都是一隻貓,無聊的很。
看見人回來,扒拉著就要往褚行舟的肩膀上跑。
董遵的事情暫時告一段段落,研究室被查,下面銷售的線路也被斷了,至少有好長一段時間內,不會再出現私下販賣藥劑的事情。
褚行舟也給自己放了假,只不過,他沒有回戚硯的房子,而是帶著人回了自己住的地方。
自從跟戚硯認識,他快有半年的時間沒回自己的屋子了。
家裡定時有人打掃,倒是一點不髒。
褚行舟抱著人進了屋子,媚娘從他肩膀上跳下來,一臉疑惑地打量著這個巨大無比的新領地。
戚硯被放在了二樓臥室的床上,落地的時候,這人還懶洋洋的翻了個身,一動不動。
褚行舟在他身邊坐下,就這麼靜靜地看著他的側顏。
看久了又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他的耳朵,戳戳他的臉,揪揪他的頭髮。
躺著的人終於忍不住嘟囔道:「褚行舟,你幼不幼稚。」
褚行舟俯下身子,扒拉著人的肩膀,趴在他身上:「終於肯醒了?」
戚硯轉過身,緩緩地睜開了眼睛,眸中還帶著尚未退去的睡意。
「你什麼時候發現我醒過來的?」
褚行舟低頭在人唇上輕啄了一下:「我可是一直都看著你呢,醒不醒我能不知道。」
戚硯捂住嘴巴:「還沒刷牙呢。」
褚行舟扯開他的手,低著頭,壓著人親的更狠了。
戚硯兩隻手被壓在耳側,以一種不可抗拒的姿態困在他的胸膛和床鋪之間,承受著這人幾乎嗜咬的吻,心跳也在逐漸加快,尚未完全清醒的腦袋被親到缺氧,舌根泛麻。
很奇怪,那麼厲害的一個人,這樣躺在床上的時候,卻是這種任人為所欲為的姿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