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說著,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他又不是笨蛋,空氣中殘留的能量波動,提示他,戚硯真的是個異能者。
白菲菲攤開手:「你看我幹什麼,我也是剛知道。」
「哎,不過我竟然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我早就覺得我哥應該不是什麼一般人。」
「剛才那個是瞬間轉移吧。」
說到瞬間轉移,白菲菲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眼神一變,默默地閉上了嘴巴,心裡想的卻是,難怪董遵會被抓起來。
從一開始,那人就沒將戚硯給放在眼裡過。
於全飛愣愣地:「啊,是吧。」
難怪從極北之地回來以後,一隊那幫向來難馴服的小子對著戚先生恭敬有加,看來說不定,他們早就已經知道了,就他還蒙在鼓裡呢。
……
屋子裡一片狼藉,別墅的牆壁也倒塌了一半,花園更不用說。
戚硯到的時候,錢自在正在給韓辰處理傷口,褚行舟也是少見的狼狽,頭髮亂糟糟的,衣服也髒了。
他眼神在褚行舟的身上停留了一會,跟對方交換了一個眼神,隨後走到韓辰的身旁,蹲下身子,看著對方。
韓辰手臂上有一道很長的傷口,小腿骨折了,臉上也沾著血,狼狽極了。
錢自在也沒有好到哪兒去。
戚硯:「怎麼回事,你的蹤跡被發現了?」
韓辰有氣無力地靠在沙發上,無力地揮了揮尚未受傷的那隻手:「一言難盡。」
錢自在一言不發,只是默不作聲地給他做緊急包紮,平日裡大大咧咧的面色冷的嚇人,周圍還有很多保鏢橫七豎八地躺在地上,也不知道是昏迷,還是……
褚行舟正在打電話聯繫人來救援。
韓辰看著戚硯那黑漆漆的面色,握住他的手臂:「幸好你們家那口子來的及時,不然這會你可就見不到我了。」
說著,他還忍不住嘶了一下。
錢自在動作頓住:「很疼嗎?」
韓辰:「沒事,你還是看看你自己吧。」
屋子裡幾乎無處下腳,除了院牆,這棟別墅也塌了一半,還有人被埋在下面,足以想像現場有多麼的激烈。
這兩人都是普通人,能撐到現在,實屬不易。
褚行舟已經聯繫完人過來了,唯一能坐的地方就是韓辰屁股下面那個還沒有完全被擊碎的單人沙發,這會也被搬到了庭院裡。
幾個人的表情都很凝重。
戚硯拉著褚行舟出了門,將董遵越獄的事情給說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