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徐梓楓想了一下,回答胡方遠【當初爺爺搗毀實驗室的時候,發現他們有種仿生皮,黏合性極強,你摸一下她的嘴唇周圍,如果摸到有凹凸不平的地方,撕開就好】
【不過要當心,這玩意兒如果貼的時間太長,很可能連著她的皮膚也撕掉一層】
嘶!胡方遠從空間裡拿出一副薄如蟬翼的手套戴上,這才順著女人的嘴唇周圍細細摸索。
不久,他摸到了一層不太明顯的凸起,才試著摳了一下,就引來劇烈的掙扎。
看來很痛,胡方遠停下自己的手。
即使特別特別反感這兩個人,但真讓胡方遠去折磨人家,那也是件挺艱難的事情。
他想了想,還是繼續問起八號:「你知道他們身上有跳動的地方在哪兒嗎?」
本以為八號會給他答案,但誰知道八號卻搖了搖頭。
也不知道八號的意思究竟是說這倆身上沒有跳動的地方,還是不能告訴胡方遠。
「這個問題,你可以問我啊!」
周岩的聲音突然從頂部觀測器里傳出來,很乾脆就給了胡方遠答案:「他們身上的確有,但是,你想摸到他們的……你說的那個叫脈搏吧,就得先給他們開膛破肚。」
他以為自己說了這件事情以後,胡方遠應該會失望一下。
誰知胡方遠的表情卻沒什麼變化,反而抬頭盯著觀測器說道:「不行就不行吧,那你回答我另一個問題看看。」
「……說!」
胡方遠微微勾唇:「你老母親究竟幹了什麼天怒人怨的事情,說出來我……聽聽。」
他本來想說,說出來我高興高興的,但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
一碼歸一碼,起碼周岩在他父母面前,是個不折不扣的受害者。
現代社會,受害者在經過一系列的悲慘往事後,變成加害者的例子並不少見,周岩也只是其中之一而已。
「這件事情沒什麼大不了的,說給你聽也行。」
「當初,這個男人只是想著抓些人來做實驗,但就是這個女人,擔心她男人在風口浪尖的時候出去會被帝國抓到,主動提議拿我做實驗,說就算實驗體不夠,她還可以繼續生。」
我……艸,胡方遠倒吸了一口涼氣,行叭,物種多樣性而已……他淡淡道:「那她變成這樣,的確挺活該的。」
雖然在父母面前,周岩是受害者。但是在那群被周岩改造的人們面前,他又是個不折不扣的惡徒。
他把自己的父母折磨成這個樣子,最終,也該被自己手底下的受害者折磨,這才應該是最好的結果。
想到一些事情,胡方遠長嘆了一口氣,他看了一眼八號,跟徐梓楓交流起來。
【楓哥,我覺得,不管周岩最終是變成人還是變成蟲子,他的命,還是交給那些受害者決定吧】
徐梓楓有些疑惑【怎麼突然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