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相:「!!!」
他驟然瞪大了眼睛。
……兩面宿儺的……容器?
他的弟弟……竟然就是里梅口中的……容器?
那一瞬間,他回憶起自己被加茂憲倫無恥玩弄的可憐的母親……讓母親反覆被咒靈受孕又反覆墮胎……被當做邪魔一樣只能逃到山里居住的母親……
他緩緩地回過頭,看向那個留著妹妹頭的白髮青年。
里梅察覺到了不對,身體下意識警惕起來,但他顯然不知道身邊之人態度突然變化的原因。
脹相驀地平靜下來:「我改主意了。」
加茂憲倫……兩面宿儺……竟然敢對我的弟弟動手……不可原諒!!!!!
下一刻,赤色的血液與白色的寒冰驟然交纏在一起,熾熱的血液和寒冷的堅冰仿佛冰與火的對戰,仿佛在昭示著兩人從一開始就不可能成為同一方陣營的存在!
摔倒後爬起來的虎杖悠仁,看到眼前的兩個人突然打在一起,打鬥場景還巨玄幻。
年幼的虎杖悠仁,小小的腦袋上慢慢浮現一個碩大的問號。
我是誰?我在哪?我這是在做什麼?
以及……
我是不是摔倒後昏迷在做夢?
「爺爺!——爺爺!——這裡有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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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傢伙到底突然發的什麼瘋?!!」
里梅修習千年的冰凍術到底是比受肉誕生才不久的脹相技巧高超多了,很快兩人的比拼就得到了結果——
即使及時進行了躲避,脹相大半邊身子仍然被凍進了冰塊里,在掙脫冰凍時稍不小心就會連身體也一起破裂。
然而即便身體宛若凌遲一般被割出無數血痕,脹相也依然操控著血液繼續對里梅發動攻擊。
要問為什麼——
「不為弟弟挺身而出的,那還算是什麼哥哥啊!」
里梅面若冰霜:「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回事,但是,你喊容器弟弟了是吧。」
里梅:「……」
里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