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找老夫?」禪院直毘人吸了一口菸斗里的煙, 然後緩緩吐出,他的臉色分不清是喜是怒。
「他找老夫有什麼事?」禪院直毘人有些奇怪, 他和五條悟雖然同時御三家的家主,但實際上……不怎麼熟。畢竟兩個人年紀差這麼大,五條悟都和他兒子差不多大, 而且御三家彼此也互相提防,怎麼說也不算是需要在成年禮開始前需要單獨見面的關係。
「您過去便清楚了, 在下只是負責轉達家主的話。」女管家不卑不吭地說。
禪院直毘人心念急轉,他倒也不愧是政治老油條,很快就想到了關鍵,背脊微微挺直了些:「——叫我的, 真的是五條悟嗎?」
女管家未作聲。
禪院直毘人冷哼一聲:「不說清楚的話,老夫也不是呼之即來招之即去的人物。」
女管家默然, 然而禪院直毘人也在這份沉默中明白了什麼。
他聲音嚴肅了幾分:「是什麼事情?」
女管家:「……這次的事情恐怕確實需要您來處理。」
停頓了一下,女管家說:「是關於您的公子,禪院直哉少爺的事。」
「直哉?」禪院直毘人愣了一下,連嘴邊的菸斗都不抽了。
思考片刻,他的眉頭緊鎖,終於站起身來:「前面帶路吧。」
女管家微微鞠躬,小步快走在前面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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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爾倫和蘭波在私下裡碰頭交換了一下情報,確定娜塔莎應該沒有落到德國人手裡,然後將情報的匯集點圈定在了橫濱市。
橫濱市……
想起曾經自己身死、魏爾倫也在此處「開門」差一點也再次死去,而現在娜塔莎竟然也疑似在這裡失蹤。
這個遠東島國的小小城市細想起來竟然有這麼多問題,竟然在短短一年內折進去三位超越者——這片土地是不是被詛咒了?
蘭波拿著手裡的這幾張文件,皺眉思索著這其中為什麼會混雜了某個情報組織的痕跡。
而另一邊,魏爾倫開口道:「阿蒂爾,看來需要再回一趟橫濱。」
蘭波抬眼看他,知道他大概還在惦記著流落在橫濱的弟弟。
當年他們就是在做回收荒霸吐任務時出的意外,這次他們回國可是花了好大功夫來圓上荒霸吐的問題,提交早就準備好的假材料說明當年的實驗沒有成功。法國不知道牧神將自己的異能凝結成異能道具給了日本,所以以缺乏牧神異能為理由說明了日本沒有製造出實驗品,卻意外製造出牽連半個城市坍塌的巨大爆炸。
這樣一來他們也算是把中也可能被發現存在的最後缺漏打完了補丁,以後再也不會有人去橫濱尋找第二個「黑之十三號」。
只不過想起中原中也就想起搭檔為了帶走弟弟竟然決定將弟弟所有親近的人全部殺死,最後又忍不住把自己的弱點暴露給弟弟被他差點殺死的一系列騷操作,蘭波的眼神虛了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