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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G市好吃好喝的何必自找不痛快,陰險的笑著,陳鶴將煙捻滅,讓人去拿紙和筆。
「把杜仲的名單寫出來。」
杜依庭的住處和辦公室他都搜過,猜想一定被她記在腦子裡,逼她寫出來。
酒瓶茬子帶著蠱惑人心的熒綠色,映襯在燈下,杜依庭殷紅的唇染了被牙齒咬出的血絲,格外的奪目。
在一群男人中,杜依庭身上沒有風塵味,反而愈加的高貴和冷艷。
接近她的男人都是有目的的,像顧莫深、老趙,多一個陳鶴也就不意外了。杜依庭傲然地揚起下巴,不管陳鶴說的名單是什麼東西,她要保護望潮、維護杜家最後一點尊嚴。
抬手,她將酒瓶對準了自己的脖子。
陳鶴一驚,畢竟男人力氣大,猛地扯過杜依庭的手往桌上狠狠的一摔,她吃痛扔掉半截酒瓶。
接著,杜依庭像個布娃娃一般被扔出去。
人重重的磕上桌面,瞬間碗碟稀里嘩啦倒了一片。
「女人不聽話的下場你知道嗎?拿個破瓶子自殘我就會放了你?告訴你,爺我反悔了,想走出這個門,要麼寫下來,要麼搞你!」
纖弱的盯著陳鶴喪心病狂的臉,杜依庭眼眸清亮的確定一件事,陳鶴同樣不知道那份名單是什麼。
看見頭頂那個刺眼的喜慶拱門,顧莫深眸底倏然一暗,身體兩側的大掌也陡然攥緊,他的眸光變得鋒利而犀冷,渾身帶著讓人發顫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