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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布偶傻笑了一個晚上,之後很用功的念書。她從小學畫畫,藝術成績被幾所美術學院錄取,文化課也不錯,加上杜仲的社會關係,理所當然的考入了B市著名的中央美院。
那年的5月21日,她把自己的初吻給了顧莫深。
依稀還能記得也是在車子裡,他捧著她的臉,說她是他的甜蜜驚喜,而她纏著他,要她的甜蜜驚喜。
顧莫深將車子停穩,見杜依庭還出神的盯著巧克力回憶,落寞的小臉似乎比剛找到她時又瘦了,額頭那塊碰痕還能稍稍看出來。他心疼,眨眼帶過心頭的不適。
「庭庭。」喊回杜依庭的神思,他替她解開安全帶,要她下車。
「要兩客黑椒牛排,土豆沙拉,蘑菇湯,你還想吃什麼?」顧莫深在後面鎖車,邊問杜依庭。
他點的都是她愛吃的。
這種豪華餐廳的食物都是一級棒,但是她昨晚剛吃了牛排。
杜依庭有點不自在的看了顧莫深一眼,那種有話要說還不好意思說的那種,彆扭勁像極了她前幾次對待他的態度。
深眸寵溺的一笑,將她手上的巧克力拿走,他以為她是發愁吃了巧克力吃不下飯。
「巧克力不要吃了。」
眼看著他要隨手丟進垃圾桶,杜依庭連忙拽住他的胳膊,心疼的將巧克力奪回來,丟掉太可惜了。
她這小氣的動作真是丟人,杜依庭咬著嘴唇辯解道,「過期了嗎?我看看保質期,要是過期了再丟掉。」
顧莫深眸底的光輕輕滯停了一下,說道。「放在車裡的巧克力我定期更換,不會過期。」
杜依庭身形一顫,他說他定期買,也就是說他這個習慣堅持了五年,哪怕他找不到自己也在堅持。
眼眶有些紅,還好地庫的燈光暗,杜依庭抿著唇,狠狠的吸了下鼻子。勉強讓自己看起來輕鬆一些,她將昨晚跟於樂兒吃飯的事情坦白出來。
「昨天我跟於樂兒吃就是牛排,今天能不能換個口味。」
原來她擔心的是這個,他還以為她又不願意跟自己安安靜靜的吃頓飯!
「不好意思跟我說!」愉悅的嗓音從顧莫深的喉嚨里溢出,他鬆了口氣。「那雲南菜?」
偏香辣?見他打趣的看著自己,她笑了,既然是他自己選的,吃不飽不關她的事。
杜依庭凝望著眼前高大的男人,眼睛裡多了亮晶晶的東西,讓她那顆退縮、逃避的心漸漸勇敢起來。
顧莫深要杜依庭多喝雞湯,她卻衝著燒烤使勁,雖然雲南燒烤很出名,但吃多了不好。
見杜依庭擼串擼的開心,顧莫深無奈的搖頭,他倆的飲食習慣剛好是男女相反。
杜依庭無肉不歡,無辣不歡,而他注重養生,口味也清淡,她吃的東西大多他沾都不沾。
即使如此,顧莫深滿懷著關愛,靜靜地凝視著她,不時地為她端湯送水。
「昨天看到我跟郭麗麗吃飯,生氣了?」冷不丁,他問起昨晚的事。
停下往嘴裡送肉塊的動作,杜依庭點頭。
他那麼聰明,她說的幾個詞,他也能平湊出完整的過程。何況下午的時候,她一時情緒崩潰,把話都說淨了。
顧莫深故意挑這個時間提,是看杜依庭也吃的差不多,如果不說,她還不知道會跟自己彆扭多久。
總不能剛有了個好的開端,再讓兩人的關係變僵。
「以後應該不需要去那邊匯報進度了吧?」杜依庭白棱了他一眼,話里的犀利可見。她都拆穿他了,難道還要再往下演戲。
其實杜依庭心裡真實的想法是,雖然顧莫深說接近郭麗麗有目的,她可不能犯傻真的再給他們接觸的機會。當然,她還沒說要重新跟他在一起,但是,這是先決條件,做不到,取消備選資格。
「你來!」
顧莫深倒是一點都不客氣,他勾唇輕笑,哪能瞧不出來杜依庭的醋勁。
「我?」杜依庭指著自己,好像他說了什麼嚇人的事情。
「你想幹什麼呀、顧莫深!」
看她又著急了。
將盛滿菌湯的瓷碗朝杜依庭手邊推了推,示意她喝。吃了一肚子的烤制食物,擔心她上火。
轉頭,顧莫深又喚來服務生,給杜依庭要了一杯酸奶。
忙完這些,他才不緊不慢的說道。
「現在奧美不安全,你留在那裡我不放心,剛好這個藉口能讓你先休息一段時間。」
聽到顧莫深說不安全,杜依庭神經一繃,抓住他的手,皺著眉問道。
「你是不是知道那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那你有沒有、」
她想問顧莫深,是不是他安排人殺了陳鶴?
可是,杜依庭還是沒有問出口。她自私想,即使真的是顧莫深做的,那也是因為她的緣故。
瞧她嚴肅的模樣,也知道他當時差點急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