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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頭顧莫深聽到她說生理期延遲,兩道劍眉擰在一起,堅持要杜依庭去買試紙。
「我說了,應該快來了,等幾天就知道了!」
「乖,庭庭,馬上買試紙查一下。」
「你這麼害怕我懷孕啊!沒有了。對不起,剛才是我態度不好。」
他這麼緊張自己,杜依庭小小的虛榮心得到滿足,她又乖巧的跟顧莫深道歉,承認自己無理取鬧,可是她就是忍不住想聽他哄自己。
嬌聲細語中有撒嬌的任性,是她在顧莫深面前特有的任性,因為知道自己被寵溺,所以才放肆。
「我忙完手頭的事情就過去找你。」顧莫深聽到她說生理期沒來,徹底坐不住了,他跟唐謙一個手勢,示意自己馬上就回去,他已經迫不及待的等著送走李局趕去找杜依庭。
唐謙恭敬的點頭,茶室里李局問顧莫深怎麼忙的喝杯茶的功夫都沒有,他才不得不出來找顧莫深。
「不用過來,一會兒姑姑做完臉我們還要繼續逛街。剛才是我無理取鬧,沒事啦!要是你不放心,我一會兒驗完拍照發給你不行嗎?你忙吧,真的,你忙吧!」
杜依庭過了那個勁兒,又怎麼都不肯顧莫深趕過來了,她吧唧衝著聽筒親了一口,溫柔的說『掛了』。
被女人這莫名其妙的脾氣鬧得不由得蹙眉,聽到她親吻自己的聲音,顧莫深無可奈何的捏了捏鼻樑,推開窗戶,冷冽的空氣讓他精神一振,重新返回茶室。
見時間差不多,杜依庭啄了兩口芒果汁扔在桌上,拎著包去推冷飲店的玻璃門。
這時,手機響了。
她一隻手推著門,低著頭去掏包里的手機,是杜鵑打來的,她還感慨自己算的也差不多了,還好沒要顧莫深過來。他趕過來,他們只有打照面的時間。
出乎意料,有東西勒住了她的脖子,杜依庭吃痛的又低了低頭,根本看不見是誰,她連呼叫的時間都沒有,脖子上的疼感猛地加重,感覺是脖子上的項鍊勒住自己,再一秒鐘,項鍊已經從她脖子上扯脫,只看見是一隻膚色略重的男人手。
杜依庭反手想抓住那人,她被人狠狠地一推,整個人撞上冷飲店的玻璃門,「哐」的一聲巨響。
頭懵懵的,再清醒過來,杜依庭下意識的去摸脖子上的項鍊已經不見了。
「小姐、你沒事吧?」
「剛才好像是搶劫!」
「我看見那個男人跟著她好久了,她只顧打電話沒提高警惕。」
「哎呀、她的脖子好紅,是不是出血了?」一個姑娘閉著眼睛不敢看,緊緊地捉住男票的胳膊。
聽到周圍人圍著自己議論,杜依庭咬著牙摸了摸脖子,將手伸到眼前,脖子火辣辣的痛,並沒有破。
包里的手機還在響,她忍了忍痛,還是先接了電話。
「你跑到哪兒去了?」
杜鵑找不到她發了脾氣,命她馬上來二樓。
杜依庭說自己這就過去,她看了看圍過來的人,曉得遇上這種事只能算自己倒霉,現在她得先去找杜鵑,然後去派出所報警。
「你的脖子怎麼了?」
杜鵑一眼就看到了杜依庭脖子上的勒痕,雪白的脖子上一道淤青的紅痕,想看不見都難。
將樓下的事情小聲的說給杜鵑聽,杜依庭臉上委屈,又怕杜鵑凶她笨,不敢表現出來。
「報警嗎?」
姑侄倆正說著話,巧的是潘雙勇的秘書氣喘吁吁的跑過來,插話問出了什麼事,需不需要他幫忙?
杜依庭憨呼呼的將剛才發生的事情又描述了一遍,還問秘書要去哪裡報警,而杜鵑孤疑著精明的眼眸,將秘書摸西裝口袋的動作一點不落的瞧進眼裡,甚至敏銳的一眼看見他西裝外套里的襯衫袖口邊緣,染上了不該有的女人粉底。
「你看清是什麼人,男的、女的?穿的什麼顏色的衣服,個子有多高,那人的特徵你能說上來多少?」
杜鵑快語連珠般,頓時把杜依庭問傻了,她呆著眼睛,對於剛才的那一幕,她後知後覺壓根不知道怎麼發生的,到現在還覺得像做夢。
看杜依庭的反應,杜鵑沒替她出主意,反倒是秘書,急著要帶杜依庭去報警。
「這件事可不小,不過杜女士放心,大型商超到處都是監控,只要調出監控看一下就能查個水落石出。議員在G市的地位,一定會給您一個滿意的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