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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庭、」
杜依庭還愣著神胡想八想,冷不丁杜鵑喊她,許是心裡想了齷齪事,她心虛的猛地直起身體,將幫傭端過來的湯碰撒。
「吃個飯也能跑神!」杜鵑臉上不悅地數落道。
潘雙勇站起來喊了兩個人過來擦桌子,他要杜鵑別責備杜依庭。
「庭庭也不是故意的,好了,剛才的事情還沒商量好。你到底要去幾天,我好騰出時間去接你!」
「不知道,要是那邊朋友有空,我想多玩幾天。」
潘雙勇重新坐下,他卻拖著椅子坐到了杜鵑的身邊,兩人頭湊著頭,杜鵑說一聲扭捏的眨一眼,好像撒嬌又好像因為潘雙勇不去有些埋怨。
用杜依庭的話講,就是矯情。呵呵,她可不敢直接講出來。
杜依庭退了一步,站起來說自己吃飽了。
杜鵑聽見,警告的看了她一眼。
「我去客廳。」
哪能不曉得杜鵑什麼意思,杜鵑是要她別找藉口跑掉。杜依庭輕手輕腳的將椅子輕輕的放回原樣,沒敢讓腳下的高跟鞋發出有點聲音,墊著腳尖走回客廳。
潘雙勇命人給杜依庭準備水果和點心,這幾次他跟杜鵑見面,杜鵑都帶著杜依庭,杜鵑這麼做就是想讓自己重視她這個侄女。
在潘家呆到三點多,杜鵑說要回去補覺,潘雙勇怎麼留都沒留住。無奈,他親自送杜鵑和杜依庭回去,在杜依庭的出租房呆了一會兒才離開。
杜鵑送潘雙勇回來,杜依庭腆著臉問道。
「姑姑,你怎麼沒留潘伯伯吃飯?」
「你的手藝能拿的出手嗎?你瞧瞧潘家幫傭的手藝,你再瞧瞧你的?」
不屑的瞟了杜依庭一眼,杜鵑越過杜依庭的時候讓她看見了杜鵑脖子上的吻痕。
杜依庭驚喜的眼睛都睜大了,她看清那就是吻痕,無比確信的肯定杜鵑今天跟潘雙勇那個了。
她偷笑的像只老鼠,也不跟杜鵑計較她拿潘家的幫傭跟自己比較。
「晚上我有事出去,你自己吃吧!」
杜鵑見杜依庭笑的莫名其妙,冷冷的說道。
「知道了姑姑。」杜依庭忍不住,還在吃吃地笑。「您跟潘伯伯好好約會,我會照顧好自己。」
「不是跟他約會。」杜鵑能瞧不出杜依庭笑什麼,她鄙夷的哼了一聲,同時不忘警告道。「我不希望看到你把顧莫深叫到這裡來亂搞,沒事你也別出門,二十剛出頭的姑娘家跟三十幾歲不結婚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覺得好!」
杜依庭在心底小聲的反駁,她這樣總比跟一個三十幾歲結過婚的男人鬼混要好很多倍,她跟顧莫深就是正常談談戀愛,為什麼杜鵑就不能客觀的看待他們的關係?
「我的話你聽見沒有?」
見杜依庭半天不吭氣,杜鵑加重了語氣問道。
被杜鵑訓的面子掛不住,杜依庭不曉得反駁什麼好,她只得咬著唇,怨氣的回答道。「我不出去,也不讓顧莫深過來。」
「能做到嗎?」
不知怎麼,杜鵑又強調了一句。
杜依庭點頭,雖然她背著杜鵑跟顧莫深約會,但是她答應杜鵑的事情還是能做到的。
「我是為了你好!」
臨出門,杜鵑仿佛苦口婆心的扔給杜依庭這樣一句話。
杜鵑走後,杜依庭瞪了手機半天,還是沒有撥通顧莫深的電話,她突然不想把自己身上的負面情緒傳遞給他。
其實,她很想跟杜鵑說,顧莫深很可憐,他跟自己同樣沒有父母,而且顧伯伯的死還跟她們家有關,這些顧莫深都不計較了,她們為什麼還揪住不放。
晚上九點不到杜鵑就回來了,杜依庭已經在客廳鋪好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