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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鵑也不理會她的話,伸手喊服務生過來。「買單,菜給我打包。」
服務生扭頭跟另一人擺手,很快拿來幾個袋子。
看著她們動過的菜倒進袋子裡,杜依庭有些吃驚,詫異的問道。「不重新點一份嗎?我們吃剩下的!」
不屑的白乞了杜依庭一眼,杜鵑教訓道。「現在提倡節儉,再說你跟我吃了多少?」
她將服務生遞來的銀行卡往包里一塞挎到肩上,優雅的背影一點都不像將剩菜打包的女人。
杜依庭接過服務生遞來的打包菜,細心的又要了三碗米飯。估摸著要杜鵑等久了,她著急的朝門外跑。
冷不丁,在穿過大廳的旋轉門時,一夥一身黑衣的男人魚龍貫穿而入。
為首的那人與杜依庭打了個照面,他多瞄了眼杜依庭,隨意的拉開外套看了看內兜里的手機,瞬間抬眼再次看了看杜依庭,仿佛做了番比較,確定她是杜依庭。
「忘記要筷子了。」杜依庭嘟囔著重新返回酒店。
她還沒走到收銀台,與她插肩而過的男人擋住了她的去路。
杜依庭退了一步,想繞開那人,冷不防被那人抓住了胳膊。
「杜小姐!」
一驚,杜依庭抬眸看清了那人臉頰上的一道刀疤。
「鍾師傅,你去瞧瞧庭庭幹什麼去了?」杜鵑在車上等了一會兒。
前兩天S市剛下完一場雪,天氣正是冷的時候,她一向穿的少,鑽進暖和的車裡就不願下去。
鍾師傅跟杜鵑點頭,下車。
杜鵑朝酒店門廳的方向看了看,臉上耐不住的焦躁,她弄不明白杜依庭又在域魔什麼,還是這丫頭趁她先走又偷偷聯繫顧莫深?
她從挎包里掏出手機,撥了一遍杜依庭的電話,聽筒里提示關機讓她的臉色稍稍正常了一些。
攏著捲髮,不經的又朝酒店那邊看去,穿過明亮的門廳她看到鍾師傅的背影,好似正跟一群人爭執,她厭煩的屏了口氣,一個個辦事都拖泥帶水沒有一個合她心意的。
正當杜鵑猶豫要不要自己親自出面時,她看到酒店明亮的門廳下突然多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認出那道身影的主人,她臉色倏然緊張起來,毫不猶豫的拉開車門跑下去。
「顧莫深你想幹什麼?你休想把庭庭帶走!」杜鵑衝進了旋轉門,裹著身上的披肩,指著顧莫深嚴厲的怒道。
聽到杜鵑的聲音,杜依庭從顧莫深的手臂下鑽出來,小臉慘白慘白的。
「姑姑、」
隔著老遠,即使杜鵑聽不見她喊自己,還是膽怯的喊了一聲。
顧莫深臉上一貫的平靜和自信,倨傲的下巴及深不可測的眼眸,一言不發,唯有一隻手輕柔的撫著杜依庭的肩頭。
「顧莫深你什麼意思,你搞這麼多人過來想幹什麼?」杜鵑衝上來就拽顧莫深的胳膊,強勢的將杜依庭拉到自己身邊,嚴厲的苛責道。「跟我走!」
等看到杜依庭的臉色,隱約中杜鵑也察覺到什麼不對勁。
那群黑衣人保持跟顧莫深對立的姿態,個個長相不善,但表情上似乎對顧莫深很敬畏,她看出人並不是顧莫深帶來的。
「姑姑、」
顫著嗓音,杜依庭驚恐未平的又喊了杜鵑一聲,手依然攥著顧莫深的袖角不肯松,她想替顧莫深解釋。
一個旋步,顧莫深強勢的重新將杜依庭箍在自己懷裡,音質華麗的冷道。「既然杜女士帶庭庭回S市,是否該護庭庭周全?」
跟杜鵑說完這句話,他倏然將臉轉向身後的黑衣人,眼神犀利。
顧莫深不容人質疑的凌人氣勢,即使尋常一個眼神,也透著一股艷壓天下的厲色,令杜鵑一時間不服。她不就是錯怪他了,還屢次借用他來保護杜依庭,那也都是為了庭庭好!
她頭歪向一邊,表情不屑的環住自己。
縱然是見慣大場面的黑衣人,在見到了顧莫深那雙冷厲的眼眸時,也忍不住心頭一跳,一股涼氣自腳底升起,為首的那個黑衣人臉上的笑容一霎那有些僵硬和抖動。
「呵呵呵呵、深少,誤會一場。沒有別的,我們只是想請杜小姐坐坐。」
了解顧莫深的人都應該看出來了,現在這種樣子,分明已經是這個男人薄怒的徵兆。
「回去給你們大佬帶話,想在S市混下去就打消了這個念頭。」顧莫深眼底飛快閃過一抹冷鶩,扔下這句話,摟著杜依庭往外走。
自然無人敢攔下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