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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依庭怎麼會對這個感興趣,她安慰了老趙兩句,去了走廊想給顧莫深打電話。
拿出手機卻接到了雲姨的電話。「庭庭啊,王醫生打電話找你!」
杜依庭接到了雲姨的電話。「庭庭啊,王醫生打電話找你!」
「他說有東西落在你的病歷裡面,你把病歷放在哪裡了?我在你的皮箱裡也沒找到,在臥室還是書房放著?」
作為顧家的下人,都曉得顧莫深不喜歡人碰他的東西,二樓除了正常的打掃,幾乎沒人上去,想找什麼東西必須先行請示,當然也包括杜依庭的東西。
「他沒說落了什麼東西?」
內心糾結了一下,杜依庭謹慎的問道。
王正峰突然打來電話,是要自己聯繫他,她取不取她爸爸的遺物,什麼時候取是她的自由,王正峰為什麼這樣著急。
「他說是張卡,可能當時夾在你的病歷裡面了。」
杜依庭聽清聽筒里的話,她十分的肯定王正峰是在暗示她,頓時湧上些煩氣。
「雲姨,我病歷就在書房裡放著,沒有他說的東西。」
她乾脆利落的掛了電話,藉由雲姨的口將話帶給王正峰,以後杜家的事不用他操心。
比較來說,眼下她更關心老趙的事情。她連卡還沒從顧莫深的手裡拿到,王正峰又逼的這麼急,事情一定沒有那麼單純,她不得不起疑王正峰在釣魚。
打給顧莫深的電話半響才接通,傳來顧莫深低沉的聲音,說自己正在開會,口氣還帶著會場裡的戾氣。
嚇得杜依庭緊巴巴的說了聲「掛了」。
先前杜依庭說晚上跟杜鵑約好了,顧莫深特意將會議的時間延長,這會兒她突然打電話過來,自然是有事。
幾分鐘之後,他將電話打回來。
杜依庭竹筒倒豆子一般跟顧莫深嘮叨老趙的遭遇,她很怯懦的說沒有告訴杜鵑,老趙的話里也有體諒杜鵑的意思。
顧莫深建議她趁著晚上跟杜鵑碰面說給杜鵑知道,在不知道是誰背後設計老趙的情況下,讓杜鵑去探探潘雙勇的口風。
「你不管啊?」杜依庭不高興的反問道。
她滿心認為顧莫深不會袖手旁觀,老趙對她有恩,顧莫深替她報一報有什麼不妥的。
「你升職的事情我也沒有插手,是不想跟潘議員有衝突,中間都是由你姑姑出面,所以最好找她。好了庭庭,要是沒有別的事,我先去開會!」
「那個晚上姑姑有事,我回家吃飯!」
急急的補了一句,聽到顧莫深嗯了一聲,跟著是開門的聲音,曉得他進了會議室,又聽了一會兒杜依庭才不舍的掛了線。
她用手托著腮,心想一個小時前才跟杜鵑通過電話,要是現在跟她說老趙的事情,她姑姑會不會抓狂?
猶豫了猶豫,杜依庭沒給杜鵑打電話。
下班後小馬來接杜依庭,說顧總吩咐的。
「顧總的會議要到7點鐘結束,要我接你先去中赫。」小馬看著杜依庭,神秘的一笑,「聽唐特助說,顧總定了高級餐廳,兩位!」
「切!」
杜依庭不屑的嗤笑一聲,心裡卻甜蜜的像喝了蜜一般,昨晚求婚,今天自然要把燭光晚餐補上了。
忽然,她想到什麼,跟小馬挑了挑眉毛。
「他是不是還訂了鮮花?」
小馬吃驚的看著杜依庭,不可思議的答道,「這個也能猜的到?」
瞧他大驚小怪一臉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杜依庭裝作鄙視的翻翻眼皮,「我猜是玫瑰,可能也有紫丁香!」
車子一路朝西行駛,說著,杜依庭用手擋住熾紅、刺眼的陽光,天長了,五點多鐘太陽依舊高高的掛在天上。
儀錶盤上突然多了個光點,她歪頭看了看,半響意識到是她手上的鑽戒反射的光芒,頓時唇邊忍不住露出一絲笑。
以為只關心吃、喝、拉、撒的顧莫深,原來也挺懂浪漫的,居然想到在浴室里求婚,要是她講給於樂兒知道,還不把丫的笑抽了。
聽說中赫置地的總部選址已經定好了,就在半山別墅附近,先搬來的總部暫時屈就原來的寫字樓。
進門後,前台的接待看見杜依庭,很熟絡的跟她打招呼。
「杜小姐,我們中赫剛開盤的項目大火啊,您是不是讓顧總給我們發紅包?」
「……」
杜依庭只笑,她不懂顧莫深生意上的事,更不曉得房價漲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