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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直要反了他了!區區一個暴發戶,有幾個臭錢就不知道天高地厚。顧氏是什麼其餘,涉及S市的各行各業,一年的產值就幾百個億,能是白氏能比擬的?
她承認是她誤導了白薈,讓白薈自以為她相中了白家。那時候她不過是想抓緊要顧氏度過難關,隨便抓個湊手的人,只要有錢誰都可以。
至於白家,是有幾個錢,幾個月前她來這裡拉投資,兩句話沒說完白琪就要她手上的股份,她就順水推舟表示要轉讓給白琪。
都是在生意場上混過的人,誰不防備誰、誰不算計誰?白琪以轉讓費的名義卻把錢作為投資款注入她的融資公司,而她手上的股份交易單自然也不能輕易的簽字交到白琪手裡,說白了,他們在相互搞鬼。
各懷鬼胎的兩個人都沉默的看著對方,似乎是,都等著對方先出手。
突然,姜瑜撲到桌前想去搶白琪扔在桌上的戶口本。
她一直僵持著不走也是想找了機會拿到那本結婚證,做什麼事情都講求證據,拿到了白琪偽造的結婚證才能幫到顧莫深。
白琪沒有防備姜瑜的動作,他再去護,戶口本已經被姜瑜拿到了手上。
翻著戶口本,姜瑜的表情有些顫抖。當真是顧莫深的沒錯,顧家的戶主,內頁只有他一個人,可能是白薈的戶口還沒有挪進來,還來得及,無論如何都不能讓白薈分了顧莫深的家產。
姜瑜只顧去看手上的戶口本,忘記了白琪還在場,猛地沒有預防白琪就揪住她的頭髮。
她雙手捂著自己被扯住的頭髮,吃痛的後仰,想都不用想,這麼對待她的人只能是白琪。
瞬間,姜瑜不畏懼疼痛般的緩緩扭過頭,怒視白琪。
「有種你在這裡弄死我啊!白琪,我今天敢來這裡,你是不是該好好想想。你來我的地盤可以帶著人,難道我來這裡就不能帶著人來!不妨告訴你,那幾個人都是特種部隊出身,我少根頭髮,也會要你吃不了兜著走!何況、」
姜瑜頓住話,良久,十分傲慢的喝止道。「我們不是親家嗎!你這樣對待我,恐怕不妥吧!」
落到自己手裡還能跟他討價還價,白琪似欣賞的鬆開手,順便扯掉她手上的戶口本,隨手扔進抽屜里。要是他女兒有姜瑜一般的魄力和膽量,恐怕顧莫深早就到手了。
白琪活動著自己的手腕,態度有所緩和,伸手指著沙發說道。「坐,我們可以好好的坐下聊聊是不是?」既然姜瑜逃不脫他的手心,何必鬧的尷尬!
姜瑜眼眉微微一眯,譏諷的看向白琪。她不僅沒有害怕,反而跟近了白琪。
「白總,你這麼對我,還要跟我促膝而談嗎?」
知識分子說話就是好聽,還促膝,他媽的他倒是真想跟顧家結親。大家大業不說,顧莫深長的也是一表人才,加上女兒又喜歡,怎麼不是一樁美事,可問題就在姜瑜玩心眼,顧莫深壓根沒看上他閨女!
想著,白琪心裡翻滾,煩躁的不像話,臉上顯了猙獰,想玩狠的算了,跟姜瑜還客氣什麼。骨子裡,他還就對姜瑜彪悍不起來。
就在白琪心裡猶豫的時候,座機的內線響了,他瞄了一眼,臉色的神色謹慎起來。
「領導有什麼事您直管吩咐、呵呵呵呵!我知道、我知道,」
白琪畢恭畢敬的站著,說明他接的這通電話大有來頭,能讓他這副姿態的人不多。
「許、」
不知對方說了什麼,白琪說了一個字後,他扭頭看了眼姜瑜,下面的字硬是沒有說出來。
看他小心的模樣,姜瑜似乎猜到那個字的含義,她嘴角微微的一挑,得意的站起來,雙手環在胸前倚在桌旁。
「許曉天?」姜瑜故意在他耳邊打岔道。
「……」
「是、是,我都明白,一定不給您添亂!」白琪斜了姜瑜一眼,仍站的筆直,他微微頷首,似乎在聽從對方的教訓。
「白總,我也提醒過你,我跟許曉天是同鄉,而且年輕的時候還有些交情。你這麼對我,是不是也要給許參謀長几分面子。」
「吶,一開始我的確是相中了你家薈薈,只可惜她對我,哼,耐心不夠,我還沒說什麼,就跟我翻臉了!許參謀長家也有一位千金,且跟莫深年紀還相仿,你說我是會看上你一個賣鋼材的爆發的女兒,為什麼不跟自己的老鄉套套近乎,萬一許曉天也看中了我兒子!」
姜瑜喋喋不休的在白琪耳邊嘮叨,她冷嘲熱諷的話幾乎拉走了白琪整個神思,而他那隻貼在聽筒上的耳朵也是很不耐聽的話,對方訓斥他不要找事,許曉天最近還留在S市。
他精明的小眼睛不停的閃爍,在衡量他要怎麼做?放過姜瑜他不甘心,可是,他真的不敢跟許曉天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