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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兒,胡市搖搖頭。這檔子渾水他不想沾,何況顧莫深拍下的那塊地都被查了。
狠狠的抽了口咽,顧莫深將菸蒂捻滅在菸灰缸里,他也是這個意思。
胡市說了個地點,但是不止許曉天在,於海也在,看顧莫深要怎麼下好這步棋。
私闖那裡是犯罪,否則見不到人,這要怎麼辦?顧莫深平靜的望去胡市,胡市苦笑著搖頭,要是能搞定還叫不近人情嗎!
許曉天在表彰大會上對突出的方隊進行嘉獎,按照慣例,要跟這些方隊的戰士一起用餐,一來是為了鼓舞士氣,二來是為了拉近與戰士的距離。
一身迷彩作戰服的許曉天十分的硬朗挺拔,他這個年紀身上帶著一股說不出的威嚴,所到之處戰士們紛紛敬禮致敬,他眼神堅毅的回禮。
在看到不遠處的一道人影,他目光頓了頓,人是許久不見了,在這裡見到了未必是什麼好事。
他心底冷哼了一身,剛毅的臉龐依舊。
在他坐下後,遠處的那道人影漸漸走過來,掌聲後,那人坐到了許曉天對面的位置。
「曉天、不歡迎我?」
於海是笑面虎,見人三分笑。
許曉天性子耿直,擺手要人坐,他直視了於海一眼後,動筷子開始吃飯。軍人吃飯雷厲風行,不能交頭接耳,即使是最高領導也得遵守。
見許曉天一副嚴苛、死板的模樣,於海歪嘴一撇,晃了兩下腦袋也動了筷子。
吃飯完,許曉天要警衛員報告下午的行程,於海還一路跟著他們。
許曉天說了一句什麼,警衛員退下,他一個人直直的朝於海走近,距人兩米的時候,他停下步子。
「找我?」
於海先笑,又似感嘆的調侃許曉天難見。「我跟了你大半天,許參謀長終於有空接見我了!」
「這裡是部隊,紀律嚴明。非我軍人員請一律自行迴避!」許曉天擺出架勢不跟於海談私事,無論是誰的私事。
這句話打發不了於海,也不會讓他知難而退,他今天來這裡就是來找麻煩的。
朝作戰演區看過去,扭頭不忘給許曉天遞了個眼色,於海要許曉天往那邊看。
「找你找到這裡,還不夠咱倆嘮兩句。曉天,都是同鄉,你說你何必在我面前也是一本正經的。你既然知道我都找到這裡了,自然是要話要跟你說,怎麼樣、找地方跟我聊幾句。」
於海眯著眼睛,仿佛是受不了驕陽的耀眼,實際,他在對待獵物時,是這種表情。
許曉天板著臉,表情絲毫都不鬆動。「任務在身,有時間我會讓警衛員聯繫你。」
「……」
於海想說什麼,但忍了下來。他們兩人現在的身份,別說之間的氣氛有什麼風吹草動,誰朝誰黑了臉都不是什麼好事。
他放低了姿態,朝許曉天走近了一步,微微側頭。
「曉天,聽說你剛招了個女婿,身家背景你調查了沒有?」
當於海提到古斌時,許曉天心底就暗叫不好。他臉上並沒有任何波動,依舊還是嚴肅的表情,朝於海行了一個軍禮。
他們是同級,處於禮貌,他行禮是為了先行離開。
等於海再想攔他的人已經晚了,剛好在其他餐廳用餐的戰士列隊出來,許曉天逕自從列隊中穿過,將於海攔在了身後。
許曉天要警衛員查古斌的下落,得知人已經不知去處,他隱約有絲後悔,人這麼放走了就是後患無窮。在部隊這麼多年,他在這方面並不刻意提防,可是於海今天追到這裡跟他提到這件事,自然不是什麼好事。
果然,臨近太陽下山的時候,司令員給許曉天打來電話,要他將個人關係處理好。
古斌的問題影響到了他的仕途,甚至要他連夜返回B市做交代。
許曉天不止一次懷疑過,古斌是於海的人,否則這消息怎麼會釋放的這麼快,早上才將人攆走,於海來S市也有幾日,怎麼會挑今天?
司令員還提到他要求禁用的那片土地的事情,要求他暫時別瞎任何指令,這些商人的後台他們想都想不到,上千畝的土地不是能禁用就禁用的,牽扯到太多利害關係容易讓自己濕身。
「是,司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