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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依庭的話雖然是衝著白薈說的,但是她友好的跟白薈身邊的人點頭微笑,也不管白薈下面接什麼話,說完話、打完招呼腳跟一轉,拎著包轉身就走了。
「呵、這算什麼?」
白薈愣在原地,她正攢了一身的力氣要跟杜依庭拼個你死我活,怎麼、杜依庭笑兩聲就完了!
「白薈,這個女人是誰啊?是顧莫深的女人?你不會沒搶過她吧?不過人家還真是有一副大家閨秀的模樣,這間店看起來還不錯欸,哪天我們一塊來逛逛!」
站在白薈右側的女人撩著長發,很有興趣的追望杜依庭的背影。
白薈白乞了這人一眼,到底跟她一夥,還是跟杜依庭一夥?她雙手環在胸前,還不打算放過杜依庭的模樣。「哎、杜依庭,你走什麼走?你看看你的窮酸樣,要是顧莫深真的對你好,還用的著你開店賺錢!你看看你背個帆布袋子就出門,坐破車,你是保姆還是阿姨?連小三都不如!」
這會兒,她厲害起來。
她也跟雲姨一樣的姿勢,掐著腰站到了路中央,一臉的不服氣。
「白薈,這樣可不好啊!怎麼說咱們上過千金培訓班的,怎麼能做這種沒素質、跌份兒的事情!」
另一個時髦的姑娘開了腔,不屑的掃了白薈一眼。白薈這個樣子會拉低她們的身價,搞清楚,她們可是億萬富翁的千金,開跑車、高檔會所的常客,怎麼能跟站在街頭的潑婦一個品味。
「就是啊!你說她窮啊!人家身上的衣服是桑蠶絲的,一件起碼四位數,還有她身邊的那個老太太,保姆背的包都是驢牌,她哪裡會買不起!能這麼自信出門的女人,少說身價也得九位數!」
這個搭腔的姑娘說話慢,話一出口噎得白薈一句都接不上,加上前面說話的那兩個,三個名媛小姐都紛紛戴上墨鏡,跟白薈拉開了距離。
有錢人家的小姐說話、做事都直接,好就是好、壞就是壞,不給人留面子。幾人對視了一眼,丟下了白薈分別上了自家的跑車,步調整齊劃一的不跟白薈玩了。
「你們、哎、你們怎麼能說走就走,你們到底是誰的朋友?你們要是知道杜依庭的身份,你們一定避之不及!」
白薈身長了脖子喊話,想將人都喊回來,怎麼可能?
人走了,她也沒能挽回面子。就她一個人,白琪現在還被調查,要她不能惹事。
「啊!你們都是壞人!」
白薈被自個兒氣的直咬牙跺腳,當然也沒膽再去對面找杜依庭的麻煩。
「我要回去找我爸爸,看他怎麼收拾你,杜依庭,你有種,只要你敢在對面呆一天,我就讓你一天做不下去!」
因為顧莫深在對面開畫廊,她才跑到這裡開工作室,只為了能見到顧莫深。現在杜依庭跑過來給她添堵,她哪兒能饒了她!
氣惱歸氣惱,但白薈這會兒也反應過來,心酸的紅了眼眶。
她數落顧莫深吝嗇,顧莫深哪裡是吝嗇,只不過對她才苛刻,連戒指都要討回去。對顧莫深提那個要去,她沒開玩笑,要是顧莫深真的肯親她一下,她就當真把戒指給了顧莫深,錢都不要。戒指是她自己給自己準備的,難道她留下還不行?
她不過藉機想靠近最後接近顧莫深一下,哪知男人連多看她一眼都嫌棄,寧可毀了戒指都不肯留著。
越想越覺得自己傻,為了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白薈氣的流了一臉的淚,終於擼下了手上的戒指,隨手就想扔,一想戒指還花了幾萬塊,頓時又捨不得了。
跟白薈的這段小插曲絲毫沒有影響杜依庭的心情,如果不是因為白薈說顧莫深,她連開腔都不會開腔。
杜依庭查看完了店鋪,見了見唐謙給她介紹的幾個負責店裡日常打理的人,店長是從顧氏劃撥出來的人,沒什麼可擔心的。
她完本想多逗留一會兒,在這裡碰見白薈還是叫她心裡不舒服,一想萬一耽誤時間長了,要是顧莫深跑來找她再被白薈撞上了,這女人原本就是為了顧莫深才搬來對民,這麼一想,杜依庭哪裡還呆的下去。
呵呵呵!她歪嘴,沒門!
急召小馬回來接自己,只是杜依庭的人還沒出S市,顧莫深的電話打進來。
以為他又是催她回去,杜依庭無奈的嘆了口氣,人還沒開口埋怨,顧莫深在電話那頭焦急的問她什麼時候回來。
一聽,她撅著嘴懶洋洋的反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