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夏無羈的外袍隨手扔到一邊, 洛九淵伸手剛準備去拿他的衣物, 頓了頓右手還是壓上了白黍離的腦袋。
「久等了。」為了尋找這間小院洛九淵在附近晃悠了一圈,也發覺到了此處的偏僻。小院狹窄, 這段時間白黍離都是獨自在這個只有一間房間一個兩米見方的小院裡生活。
他這個五徒兒才多大?十二歲?十三歲?在他上一世生活的那個時代, 這樣的年紀應當剛讀初中, 這麼一想, 倒是他這個做師父的失職了。
聽到洛九淵的話, 一直低著頭的白黍離頓時搖頭,雖然洛九淵剛才還只穿著一件外袍在外面晃悠, 但他的掌心並不冰涼,至少白黍離十分留戀。
中衣,外袍,腰封。將腰帶系上之後, 洛九淵捏了捏自己的腹部, 不出意外的什麼都沒有捏到, 沒有多餘的贅肉脂肪, 一時竟然還有些失落。
隨手撿起剛才扔下的褻褲, 洛九淵扯了扯這條褻褲, 寬大的裝下三個他都綽綽有餘。褻褲尚且如此, 其他的衣物更是寬大無法穿出來, 這也是洛九淵最後穿著夏無羈衣物的原因。
不過也得益於夏無羈的法衣, 他才能這麼順利的從大周皇宮走出來。
「日後找個裁縫修整一下罷。」洛九淵將夏無羈的外袍遞給了白黍離,這件法衣的品質極高,若是這麼放置著著實浪費,不如讓白黍離穿著。至於將外袍還給夏無羈?一來不過是件法衣,二來他暫時還想保持在『死亡』狀態。
……
與此同時,大周皇宮鳳溪宮。
夏無羈坐在軟塌上,右手支著下巴。
很奇怪。
殷梏竹的離開很不自然。
畢竟一個前一秒還在慍怒之人下一秒突然轉身離開,都會有些突兀。
而這個突兀之人是殷梏竹,就更奇怪了。
就好像不願再說什麼,或者說多說多錯一般。
「恆蔚……」夏無羈剛喚了一句,卻赫然想起此處是大周皇宮,昨日是他一人前來的。
就算如此,他還有其他人可以詢問不是?
夏無羈瞥向地上那個師尊端來的酒壺,他有預感,此間的主人們應該能夠給他問題的答案。
……
同一時間,節目組小鎮外。
因著參賽者全都奉命入宮,節目組也徹底安靜了下來。
一道壯乎乎的身影卻鬼鬼祟祟的出現在了節目組工作人員的居所。
正是雄青。
他今日定然要向節目組女修導演表達心跡。
然而雄青還未走近院中,就聽到院內一個極冷漠的聲音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