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文件,顏弘深才坐在老闆椅上略有深意的開了口:「注資?你也不看看你的女兒都做了些什麼。你是以為我和終止合作的其他人家都是瞎子嗎?沈文心的舉動都已經驚動了國家,連部隊都接手管這件事情了。我可不想把我自己給牽扯進去。」
說著,顏弘深就直接把文件摔倒了沈建鳴的面前。還不知道事情真相的他,突然有了一種不太好的預感。他顫顫巍巍的打開文件夾看了起來。
全部看完,沈建鳴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裡面是不是有什麼誤會,文心一向文文靜靜的。她怎麼會幹這些事情呢。」
冷笑一聲,顏弘深反駁了沈建鳴一向自己的女兒很好的腔調:「誤會?現在不僅是我們幾家世家在關注這件事情。現在就連國家都派部隊在四處批捕她帶回來的那些人,就連警察局那邊都在找你的女兒。這件事情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就算警察局那裡有我們的人。但是我們想打入部隊內部可不容易。據我的了解,這件事情剛開始就是部隊在管。我們可沒怎麼大的本事。」
一席話,讓原本還有一線希望的沈建鳴頓時就覺得一盆冷水澆下來,澆的他整個人透心涼。如今的局面,只要是想自保的人。就絕不會再和他沈氏有任何瓜葛了。
看著目光呆滯的沈建鳴,顏弘深毫不客氣的讓顏一找人給請了出去。沈建鳴最後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
想想沈文心現在還沒有找到,她時時刻刻都在想著對江離落動手。顏弘深的心裡便有些擔心,想給江離落打個電話問問情況。但又怕她嫌自己嘮叨,回頭不再願意待在自己身邊了。
想來想去,顏弘深還是按住了心裡的擔心。又讓顏一通知了其他人,一起加大了對沈文心的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