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天道鬥智鬥勇的那一日,他也是知道了很多之前並不知曉的事情,包括他們之間相互掣肘相互利用的關係,即便是過去了這麼多年,每個部族的老祖也主動遠離了自己生活的地方,並且還要將手中的玉牌用各種手段交給小輩,可或許他們自己都沒有想到,這些東西也有可能會給自己的族群帶來滅頂之災。
天道想要玉牌,真的只是想要讓自己成為真正的無上至尊麼,那為何龍族的老祖也要想盡辦法得到各族的玉牌,卻又在得到後重新選擇了閉關。
羨魚知道他們都有自己的秘密,他也假裝自己從未知曉這其中的秘辛,只是有一點他卻很明白,無論這場局中局結果如何,與他們幾個而言都不是什麼好事,所以才終於下定決心破釜沉舟,畢竟越是這種時候,不破不立。
他實在受夠了這種身不由己無力反抗的自己。
「所以,你便做了這種打算!」臨淵想要勸他,可是看到他眼神中的堅定,到嘴邊的話便又被他吞了下去。
若是這個故事的結局註定無法改變,一開始他們便不應該想著反抗,或許從逆鱗重新回到羨魚身體時,一切便已經不受控了,反正都是死,瘋狂一把倒也不枉此生。
羨魚想要將這些用魔氣和毒澆灌重生的花激起人最深處的惡,就像他夢中那般,他便也捨命陪君子吧。
臨淵和羨魚達成共識後,人族便開始四處流傳出「花妖的花蕊可以使人長生,修為暴漲」等等一系列傳言,等到月卿等人著急的找到小院時,羨魚幾人早已等候多時。
「這到底怎麼了,外邊好些瘋子,如今花妖界已經是片空地,這顯然就是衝著你們來的。」
月卿此時並不知曉花妖界如今的模樣,手中小心的捧著自己的妻子,這一路上他也是越發的暴躁,生怕出了些差錯讓他後悔終身,放出這謠言的人真是其心可誅。
「這傳言,是我們放出去的。」
羨魚此話出口,月卿愣了許久,隨即便是不可置信,要知道為了讓人族和妖族的關係緩和,這些謠言他們花費了很大的力氣去解釋去壓制,終於有了些起色時,他這又是在搞什麼東西,真是瘋了。
「我想要逼剩下的幾位老祖現身。」
羨魚想了很久,無論是誰對於這個所謂的玉牌都是三緘其口,卻一直不擇手段的想要奪取,就算是無為曾經說起過這東西的來歷和用處,可羨魚卻是不敢信所有的。
只有他們都現身,這場鬧劇才能被徹底終結,即便會沒命,那也沒什麼。
月卿大喊著幾人瘋了,卻也並沒有阻止,反倒是出門吩咐弟子,將這傳言再傳的更遠些,順便去花妖界看一眼到底出現了何種變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