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之久還在掙扎著,想擺脫這從骨子裡散發出來的疼痛,但是,陳夢兒注意到,山口之久還是把她剛才說的話給聽進去了。山口之久他在乎什麼?他在乎的還不就是他的山口組,至於別的,他可能也在意,但是跟他的山口組比起來,可是根本排不上號。
「山口老大,你自己心裡掂量掂量。等你走了,你覺得你這山口組還能叫山口組這個名字多長時間?到時候,就是我們青幫不動,你這山口組都會是別人的囊中物。」陳夢兒又添了點油,加了一點醋,說道。
「好,我說,」山口之久咬著牙,硬是從牙縫裡擠出這三個字來。說完這三個字,山口之久像是消耗了所有的力氣跟忍耐一樣。忍不住在地上又翻滾了幾下。
「山口老大你早鬆口,也不用受這樣的痛苦,這樣的折磨了。」陳夢兒拿出一個裝滿了那個解藥,然後對著山口之久的胳膊就紮下去。「好了,山口老大再等一會,藥效上來了就好。」陳夢兒給山口之久注射完解藥後,開口到。「當然,山口老大你也別想這耍著什麼花樣,我有的是辦法讓你生不如死,」
陳夢兒給山口之久注射的解藥的量不少,沒一會,山口之久就不在這地上打滾了,雖然還是疼,但是這種疼痛,山口之久還能忍受得住,
山口之久靠在牆上,穿著粗氣,臉色蒼白,額頭上有冷汗在往下流,這樣的山口之久,怎麼看怎麼的狼狽,哪裡還有往日山口組老大的威風。
「我們山口組的靠山,是自衛隊的陸將補,宏北勇野。」山口之久喘著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