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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體力嚴重透支的山口之久,睜開眼睛,聞到一陣濃郁的酒味。他皺起了眉頭,一臉不滿的看向他現在唯一的兒子山口源,答非所問的說道:「你喝酒了?」
「是啊,我喝酒了,哈哈,要是不喝酒,我還沒這個膽量跑來問你。」山口源大笑了一聲後,說道。山口源在聽到渡邊一雄跟他父親的御用律師談起這遺囑,當他聽到那個律師問渡邊一雄,他們老大山口之久是不是真的準備只給他山口源一點錢,這山口組的實業全部都放到山口直哉的名下的時候,
他心裡那震驚的程度,真不知道該怎麼用語言來形容。他知道他父親不待見他,一直都是,他大哥在的時候不待見他,他大哥意外去世後,也還是一樣的無視他。但是,他從來想不到,他在他父親的心中的居然一點分量都沒有。
鬱悶的山口源,沒等渡邊一雄跟他父親的御用律師談完,他就轉身離開,去借酒消愁了。
山口源一個人喝悶酒,不知不覺,一瓶的威士忌就下了肚。這不,酒意上頭,不甘心的山口源就跑來,來質問他父親。
「你這是來質問我?哼,你有什麼資格來質問我,我告訴你,山口組是我山口之久一手創立的,我想給誰就給誰,不用徵求任何人的意見。」山口之久還真的是看不上自己這個唯一的兒子,在他心裡,山口源一直都是扶不起的阿斗。而這幾年,他這個兒子山口源沒少跟他作對,沒少給他下絆子,所以,他對山口源是失望之極,他在立遺囑的時候,是一點都沒有遲疑的,就立下了在他死後,青幫所有的產業都歸他孫子山口直哉所有。
而對於這個兒子山口源,山口之久是給足了錢給一些固定資產。「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兒子的份上,我連錢跟房子都不會留給你,你居然還好意思跑來質問我。你自己說說,這幾年,你都做了些什麼事情,不是跑來破壞我的事情,就是想著怎麼害你侄子。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好幾次,你都找了想綁架直哉,怎麼?你覺得直哉礙了你的路了?你是覺得只要把直哉給除掉,這青幫就是你囊中物了,我告訴你,休想。」山口之久激動的紅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