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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穎,曹飛英她們幾個瞿家少奶奶,這天晚上,翻來覆去的沒有睡好。她們這心裡一直擔著一件事,要就是她們的公公瞿老爺子,說要請律師來,立遺囑,是氣話呢,還是認真的。
這要是現在就立了遺囑,對她們可不是什麼好事。
第二天,一大早,韓穎就盯著兩個黑眼圈,對正穿好衣服,起床準備下樓的瞿曜天說道:「曜天,你今天真的要幫爸把律師叫到家裡來?」
「恩,你又不是不了解爸這個人,他決定的事情,沒有人能改得了。」瞿曜天頭也沒回的回答道。
不過,瞿曜天這話可不準備,要說以前,可能沒人能改變瞿老爺子決定的事情,但是,現在可不一定,陳夢兒可就有這個本事。
「你能不能等爸催你的時候,再把律師叫回家?」韓穎遲疑著,開了口。
瞿曜天回過頭,看向他妻子,以一個陌生人的目光,看著韓穎,好像從來都沒有真正的認識過她一般:「韓穎,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在擔心什麼?你在意的又是什麼?」
「曜天,我。」瞿曜天從來沒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瞿曜天的這眼神看的她心底發毛。
「韓穎,我爸年紀大了,立遺囑也不是什麼壞事。夢兒說的也沒錯,要是他們老兩口出了什麼事,我們兄弟幾個也不會為了瞿家這點家產鬧翻。韓穎,相對於瞿家的這些家產,我還是比較看重我們兄弟幾個的感情。我跟你也夫妻這麼多年了,你也應該知道我的脾氣,你要是做的太過,觸及到了我的那根底線,你知道結果的。」瞿曜天語氣有些冷:「你跟你哥的那些打算,我心裡差不多有些數。之前我一直不說,我是覺得沒必要,我覺得你自己心裡有數,知道到哪裡是底線。但是,我現在發現,我錯了。韓穎,你為我們的兒子打算是沒錯,但是,你要是為了你娘家,而來算計我們瞿家,那對不起,我不允許。」說完,去昊天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韓穎本來是半坐在床上的,她在瞿曜天走後,身體裡面的氣力像是一下子都被抽走了一眼,她一下子癱在床上。
她一直以為她掩飾的很好,保密工作做的很好,她的那些小動作,沒有人知道。她沒想到她的枕邊人,她的老公一直心知肚明。
瞿曜天可是老兵了,軍人出聲的他,動作效率很快。吃完早飯,他要去上班之前,對瞿老爺子說道:「爸,我已經聯繫了律師,他大概上午的時候就會來。」
「恩,我知道了。」瞿老爺子應道。
「那爸,我先去上班了。」瞿曜天站起身,就要走。
「曜天,你爸心裡有數,你們兄弟幾個,我不會虧了誰。」瞿老爺子看著他大兒子有些寂寥的背影,最終沒忍心,說到。
「爸,我知道,我這心裡也清楚。」聽了他爸的話,瞿曜天這心裡也暖暖的。
而曹飛英因為有了上次被她老公瞿曜濤訓的經歷,這一次,她沒敢開這個口,不過,她這心裡一直記掛著這事。當她看到律師出現在瞿家的時候,她的臉頓時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