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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爸,你不是一直說,我們瞿家的家規是不準備參與到權力的爭鬥中去嗎?你不是一直說我們瞿家都站在中立的立場,只跟隨那個位置上坐著的那個人嗎?」瞿曜國也忍不住問出心中的疑問。
這一個個問題扔向瞿老爺子,砸的瞿老爺子很是不自在的咳嗽了幾聲。說道:「今時不同往日。現在情況不一樣了。」說著,瞿老爺子把求救的目光投向陳夢兒。
「各位伯伯,難道這樣的結果,你們不想要?」陳夢兒接到瞿老爺子求救的目光,含笑著,反問道。
瞿曜天他們你看看我,我看看,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直接回答陳夢兒的問題,
能參加換屆選舉,這樣的結果,怎麼會不是他們所想要的。瞿曜天他們在政壇,在軍界,在商界混,哪個沒有野心。不過,他們的這點野心,卻是硬生生的一直被瞿家的家規給壓制著,
瞿曜天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可以說,離那個位置也就一步之遙了。明明他有這個實力坐上那個位置,但是由於瞿家那個不成文的家規限制著,一直不能再往上一步,這讓瞿曜天一直覺得很憋屈。
上去跟他父親提起這事,也是他已經忍不住了。不然也會明知會被他父親罵的狗血噴頭,他還要開這個口。
「當然,如果你們對這個位置沒有興趣的話,那就當今天爺爺說的那些話沒有說過。」陳夢兒故意這麼說道。
「別啊,夢兒,我們瞿家的男人等這一天不知道等了多少年了,你是不知道,要不是這個家規,三叔我也不會走上經商這條路啊。」瞿曜濤站出來,說道。
「你這死小子,說的這是什麼話。」瞿曜濤這話一出,就招到瞿老爺子的一記打。
不過,瞿家的那一條不成文的家規,在今天是正式被廢除了。瞿老爺子一時間,心裡複雜的緊。
從書房出來後,就一直蔫蔫的。坐著客廳裡面,沒精打采的。
「首長,劉老來了。」就在瞿老爺子一聲一聲的嘆息聲後,劉老這個稀客的到來,打斷了瞿老爺子的嘆息聲。
「什麼,你說誰來了?」瞿老爺子以為自己耳朵出了問題。
「怎麼?年紀不大,你這耳朵已經聾成這樣了,別人說話你也聽不到了?」沒等瞿老爺子的警衛員回答,劉老的聲音,讓瞿老爺子一下子來了精神,從沙發上一下子「彈」起來。
看的瞿曜天他們都忍不住擔心自家父親的身體。「爸,你悠著點。」瞿家大伯瞿曜天擔心的說道。
瞿老爺子可顧不上聽瞿家大伯的話,他腳下生風的走到劉老面前,「你怎麼來了?」
「怎麼?我還不能來了,看樣子,你是不歡迎我啊。不過,你不歡迎我,我也要來。我這是學你,我多嫌棄你,你還整天往我青幫走。」劉老很是不客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