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家少爺很奇怪的也沒有多做糾纏,只是我賺身時見他露出一個頗具深意的表情,隨即兩人互相背對,相向而行。
被我打下的五人似乎是被遺忘在一旁,但實際上幾人並沒有傷到不能站立的地步,只是在一瞬間全被擊落,被我抓住空子攻擊應家少爺。現在這五人已經跟上應家少爺離開了。
兩方人分別從兩頭拐出小路。
「師父,我今日上午的功課還未完成,我還是繼續去做功課吧。」唐磊突然說話,前面走的兩人沒有回頭。
我想了想,和他們之間有些話可能不適合在他面前說,於是便回答說:「好,你去吧,不過正午之前記得回來,要搬去大會給的院子住。」唐磊便從另一條岔路離開了,一雙手藏在衣袖下緊緊攢拳。
又走了一段時間,蘇慕容過來和我打招呼:「丫頭,好久不見了吧。」
「嗯」了一聲,又想想覺得不太禮貌,於是又加了一句,「前輩好。」
「呵呵」蘇慕容很是溫和的笑,雙手放在身側,點頭算是接受,「丫頭,上次倒是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了,你叫什麼啊?」
我很是奇怪地看著他,疑惑的發問:「前輩不是已經知道了嗎?」
「咳~這是從大會那裡知道的,不太確定,所以又問了一遍。」
「哦,晚輩確實名叫木怡。」不會又問我解毒丹的事吧。
「剛才那人就是你的徒弟吧,呵呵,你當時收徒的時候倒是鬧了不小的動靜,現在看看倒是很勤奮,雖然不是天才,但好在勤能補拙。」
我「嗯」了一聲。
「丫頭,不用這麼緊張。丫頭,你之前拿來的藥是哪來的啊?」
他問了!他居然真的問了!
在不騙人讓自己不爽和騙人讓別人不爽之間,我還是選擇了後者。
「我撿的。」
「哈?」蘇慕容瞬間露出空白的表情,範文睿在前面,一步只邁了半步的距離。只是下一秒就又都恢復了正常。
「丫頭,你在開玩笑吧。」
我一聳肩,不置可否地說:「或許吧。」
「撿的?」蘇慕容皺眉不信,一頓,又問:「撿的你就給別人吃,不怕接不了毒反而害了人嗎?」
額,他腦補了什麼?「我本來就是在開玩笑,前輩你太嚴肅了。」面無表情的說著中二氣十足的吐槽。
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就推給別人吧。所以,連我都沒見過面的師父,又辛苦您了。
「我師父給的。」
「你師父?」啊啊,從表情看來他腦補更嚴重了。「你師父今可安在?」
內心變成死魚眼狀,「死了」這種大白話小生才不會說出口呢,封建時代對「死」字有多害羞奴家心裡明白,哀家不得不感嘆藝術果然源於生活,「不在一個世界」這種說爛了的文字遊戲朕才不屑去說。
「大概此生無以相見。」